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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經常會想不明白一些問題,很多事情的發生在我看來就是莫名其妙。”我的視線移向了外面的阿真,“我打阿真?真的假的?”
&esp;&esp;太宰先生毫不意外發沒有給我任何回應。因此,我在莫約半秒鐘後意識到我真的開了口,把心裡的腹誹和吐槽一道說出來了。
&esp;&esp;實際上當然的,我並不想對任何人說這樣的話的。但或許任何剋制的與封閉都有間隙,人不可能一直對自己的內心所想緘口不言的。
&esp;&esp;太宰先生沒對我無意間說出的話發表意見。只是微微頷首,示意我他有在聽。
&esp;&esp;——還不如不聽。
&esp;&esp;『汙濁』已經被阿真擁抱住了,但仍然還在,即使是如今,也依稀能透過半透明的異能“果肉”看見其內部攪動的、只有在外太空才能見到的科學奇觀。
&esp;&esp;阿真、或者說已經成為模組中的『阿普爾小姐』的阿真,以腫脹果實的姿態向一切傾瀉著自己的思想。是剋制到不具備完整含義的思想。
&esp;&esp;——這樣的思想會讓其他人感到不適嗎?
&esp;&esp;我忍不住這樣想。
&esp;&esp;在這種大場面上,我或許還是不夠緊張。竟然還有心思關心那些被迫接受阿真影響的人會不會感到不適。
&esp;&esp;但很快,我就沒這煩惱了。因為被太宰先生說服了的、不想讓費奧多爾贏太舒服的我,會如太宰先生所願的阻止這一切的。
&esp;&esp;“太宰先生的計劃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輕聲問道。
&esp;&esp;“在知道禾澤君所在的貨輪目的地是橫濱的時候。”太宰先生開口回答道。
&esp;&esp;“獵犬也是太宰先生吸引過來的?”我又開口提問道。
&esp;&esp;“事關織田作,安吾不會拒絕我的要求的。”太宰先生垂下眼睛,回答著我的問題,嘴角的弧度彷彿涵蓋著對自我嘲諷,“我也反省過自己是不是過度敏感了……不過,託你的福,在橫濱弄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安吾現在肯定覺得我料事如神,說不定還會在部下面前誇我呢。”
&esp;&esp;對於太宰先生的發言,我沒給出回應,只是深吸了一口氣。
&esp;&esp;“所以,被獵犬逮捕、接著我會在自由軒碰見安吾,都是你的安排?”我開口問道。
&esp;&esp;太宰先生手肘撐著桌子,懶洋洋的瞄了我一眼。
&esp;&esp;“那是當然的了,獵犬本來就是我安排來的。防範禾澤還是很有必要的,事實證明,倘若獵犬不在這裡,橫濱如今的場面會難看的多。所以,你的那位室友先生想借此困住我的計劃本就不可能成功。不妨告訴你,你在自由軒遭遇的那場逮捕也是我安排的哦。”
&esp;&esp;我愣了愣。
&esp;&esp;“可你那時候不是要求我去偵探社嗎?”我開口問道,一時半刻沒有跟上太宰先生的思路。
&esp;&esp;太宰先生抬頭與我對視了一會兒,接著笑出了氣音。我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麼。
&esp;&esp;“我是這麼說了,但是啊,禾澤君的拒絕我早在開口之前就知道了。”不知何時,太宰先生也拎了把水果刀在手上把玩。他扭轉這刀柄看這金屬反射著彩色的光線,那樣的光線是扭曲的,倒影著廢墟窗外畸形的『蘋果』,他的注意力多半都留在了阿真身上,即使他此刻顯得從容不迫。然後,他維持著觀察阿真的姿態,繼續回答著我的問題,“你那些想法都寫在臉上了,真的很容易看出來。你不想讓亂步先生參與其中。當然,我想並不是出自於對亂步先生才能的防備,而是因為亂步先生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認可的朋友——你擔心他受傷,更擔心他發現你準備幹壞事,然後阻止你。因為你一定會被他一句話就成功阻止的。”
&esp;&esp;我捏著水果刀的手無意識的抽動了一下,差點把刀弄掉在地上。
&esp;&esp;“別說了——”
&esp;&esp;阻止太宰先生繼續說下去發話脫口而出,本身注意力更多留在阿真身上的太宰先生也為我側目。
&esp;&esp;——他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