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他並沒有將禾澤的消失視為某種意義上的死亡,即使真相他還沒來得及探索。或許真相就如同明面上顯示的那樣,但只要有可能不是,亂步絕對不會讓自己提前傷心呢。亂步也相信那位首領先生抱著和自己相似的想法,不管對方是笨蛋還是沒那麼笨的笨蛋,不管是自欺欺人還是有依有據,他都不會承認禾澤已經死了。
&esp;&esp;所以亂步就一直按耐住這種興奮的心情等啊等,等著這位首領先生意識到自己需要世界第一名偵探的幫助,然後亂步就可以更輕鬆的拿到那那些名為真相的獎賞了。
&esp;&esp;不過現在,亂步對首領很失望。對方好不容易聯絡了他,竟然只是為了帽子君的事,而不是為了更有意思的真相。
&esp;&esp;事實證明,即使是同一段位的天才人物,對事件的態度也不盡相同。
&esp;&esp;“我知道啦,帽子君快死掉了,只有晶子才能救他——你是想委託偵探社幫忙。”即使勉強放下失望的情緒,亂步也多少有點意興闌珊了,不過就算興致低落也不影響他做出正確的判斷,“偵探社也是開門做生意的,必須要有合適的報酬才行。”
&esp;&esp;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和亂步交涉是會比和社長交涉輕鬆一些的。能一眼看透真相的亂步往往會更輕鬆的忽略“立場”這一麻煩又沉重的先決條件,把視線更直接的落在事件本身的善惡性質上。
&esp;&esp;太宰並沒有表態,不過亂步不需要太宰表態就能自顧自的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