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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現在,這位首領先生似乎是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回答有多糟糕,至少是終於想起了解釋。年輕的首領做事總是有自己的道理,因而很少向人解釋什麼。在這一剎那,他終於展現出了與禾澤消失那一刻類似的慌亂。
&esp;&esp;“織田作你聽我說,禾澤跟這個事件有很深的聯絡,所以我——”
&esp;&esp;或許今天註定只有少數人能完整的說上一段話了,還沒等太宰說完,織田作之助已經舉起了槍,指向太宰。
&esp;&esp;“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解釋了。”織田作之助的話跟他的動作一樣直接,他的表情重新歸於平靜,卻能去感受到某種名為憤怒的情緒在他的皮囊下翻湧。安吾張了張嘴,最後默許般的什麼也沒說。
&esp;&esp;太宰猛然噤聲了,他的睫毛顫了顫,什麼也沒再說了。
&esp;&esp;而中也卻忍無可忍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攔在太宰面前,嚥下血沫,冷酷的、充滿攻擊性的對織田作之助說道:
&esp;&esp;“用槍指著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你是想與重力為敵嗎?”
&esp;&esp;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在靠近,織田作之助的槍沒有放下。
&esp;&esp;中也眯了眯眼,即使先前的影響依然留存,但中也依然蓄勢待發的準備攻擊。
&esp;&esp;“沒必要攔住他,中也……已經無所謂了。”然而太宰卻淡淡的開口了。中也扭頭望向他,看到他眼中的倦怠和漠然般的疲憊。一直以來無比堅定的、強大的、引領港口afia進行擴張的意志彷彿突然消失了,只留下枯木般的軀殼,中也看著這樣的太宰,異能的使用紊亂了一瞬,失去重力支援的身體因為疼痛痙攣了一陣,他在幾秒鐘後重新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而太宰還在自言自語般的說著話,“iic事件已經解決了,費奧多爾也死在了這裡。沒了他,許多事情都會變得簡單起來,即使組合會出現,也不是什麼大麻煩,就算沒有我,也——”
&esp;&esp;惱人的聲音消失了。
&esp;&esp;在某些不速之客的注視下,港口黑手黨的幹部先生,一拳打在了他的上司臉上。
&esp;&esp;中也已經聽不下去了。
&esp;&esp;“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太宰……”中也的惱火的罵道,可話語尾聲卻變得無比疲憊,他叫道昔日搭檔的名字。他總是看不透他的想法,現如今也一樣。在很早之前開始,他就無法阻止太宰做任何事了。他想當首領就當首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有一天,他不再想留下了,他也找不到阻止他的方法。
&esp;&esp;太宰被打的偏了頭,卻什麼也沒說,只是沉默的站在原地。
&esp;&esp;氛圍奇怪的焦灼著,不遠處的港口黑手黨成員硬著頭皮聚集了起來,這片郊區非常空曠,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帶點一覽無餘的意思。自然,所有呃都看到了幹部先生毆打首領的做法。
&esp;&esp;他們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問。但他們還得靠近這片是非之地,就很想死。
&esp;&esp;成員們的內心無從得知,織田作之助的槍依然沒方向,他指著太宰,瞥見了他如同空心的枯木般的內心,但這微小的、波瀾的情緒什麼也沒有改變。
&esp;&esp;亂步和社長自然也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但沒有方便的重力異能,又有個體力不太行的名偵探拖後腿,他們的到場完全稱得上是姍姍來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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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在中也跳入火海後,達成目的的果戈裡露出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esp;&esp;“啊呀,我算是離自由更近一步了吧。”他輕聲說道,彷彿在問詢自己。
&esp;&esp;“帽子君不會救無關的敵人,如果那個人的計劃也是讓老鼠葬身火海,他應該沒什麼機會活著。”亂步開口說道,他指了指火海中的一個“當然啦,這是很理想的結局,他當然有可能逃跑,如果我是他的話,我會走這裡。”
&esp;&esp;給出瞭如同答案般的提示亂步不再逗留,扯了扯社長的衣角。
&esp;&esp;社長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小丑扮相的年輕人,他擁有連線空間的異能力,顯然,這並不是能抓住他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