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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等到我 計劃
&esp;&esp;沒有目的、不求回報的幫助對秋山來說還是太難理解了,就像我很難理解他人的相貌如何能不忘記一樣。
&esp;&esp;“你覺得我是個好人嗎?”為了幫助她理解,我提問道。
&esp;&esp;秋山猶豫了一下。
&esp;&esp;“是。”最後她堅定的回答道。
&esp;&esp;“那就放心的接受我的幫助就好啦,委託費什麼的——給那孩子們買點好吃的好了。”我輕鬆的回答道。
&esp;&esp;“我還是不明白。”秋山似乎對於“被無條件幫助”這種少見的事情有著極大的興趣,連聲音都顯得困擾起來了,“即使是好人,也不能無條件的幫助別人吧。”
&esp;&esp;我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esp;&esp;“因為我資產過億,不在乎錢。”
&esp;&esp;“……這又是什麼玩笑嗎?”秋山的表情十分無語。
&esp;&esp;“……嗯,我的一個委託人因為某個陰謀死去了,他的一部分資產到了我手裡。雖然我和他不熟,他沒提什麼要求願望。但我覺得用多餘的錢做些好事,讓更多人變得幸福,總歸比無節制的滿足自己來的好。” 我思考了一陣,開口說道,聲音卻不自覺的放輕,似乎在害怕打破什麼。
&esp;&esp;秋山沒有說話。實際上,她似乎根本沒理解我在說什麼。
&esp;&esp;“這不是原因吧。”終於,她略顯遲疑的說道。
&esp;&esp;——“至少,應該是更早之前,更深刻的事情才對。”
&esp;&esp;她的表情在這樣說。
&esp;&esp;我苦笑了一下。
&esp;&esp;“就不要對陌生人追根究底那麼多啦。”
&esp;&esp;秋山沒說話,意思是,“你說的對”。
&esp;&esp;“秋山。”我默了默,叫道她的名字。
&esp;&esp;“幹什麼?”她奇怪的問道。
&esp;&esp;“去唸書吧。”我提出了我的建議。
&esp;&esp;“說的輕鬆,哪來的錢啊。”秋山嫌棄的反駁道。
&esp;&esp;“不要錢。”我開口道,留下了我的聯絡方式,“讀了書,你的許多困擾都會得到解答。”
&esp;&esp;然後在她接著拉著我問問題之前,開了孤兒院。
&esp;&esp;·
&esp;&esp;國木田老師最近沉迷於改造芥川。
&esp;&esp;對於國木田老師的做法,其他人都一副“嗯,他果然會這麼做啊”的樣子。弄得什麼也不知道的我顯得很憨。
&esp;&esp;“簡單來講,國木田老師想改革偵探社的工作模式。”與謝野晶子坐在我對面的卡座了,撐著腦袋說道。
&esp;&esp;漩渦咖啡廳裡,偵探社的社員們正在享受安逸的午休時光,還沒到高峰期,客人很少,整個咖啡廳像是被偵探社的社員包場了一樣。
&esp;&esp;“啊……”我眨了眨眼睛,挖了一勺蛋包飯吃掉,“國木田老師終於忍不住要制裁我了嗎?”
&esp;&esp;“是制裁一整個偵探社。”晶子慫了慫肩,喝了一口咖啡,一副坦然的樣子,“你不是孤單一個人,大家都在摸魚啦。”
&esp;&esp;偵探社的工作風格,書面說法叫個性化靈活辦公。翻譯成日常用語就是連打卡都是擺設的懶散。
&esp;&esp;社醫可以在醫務室開紅酒捯拾奇怪的東西,調查員可以吃零食、玩果雕、種地、以“和老人家聊天”為理由遲到三小時。事務員們也可以用“配合調查員時間表”當理由,進行正當的摸魚。
&esp;&esp;“橫濱也沒有亂到每天都有一大堆惡性事件需要偵探社出面的地步呀,這麼危險又高難度的工作,摸摸魚很正常——社長不也默許了嘛。”我又挖了一勺蛋包飯吃掉,點評道。
&esp;&esp;“這不是你不思上進的藉口。”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國木田老師推開門,反駁了我的發言,大步走到了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