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欺騙警察可不是明智的決定哦,會付出遠比與惡人同流合汙更慘痛的代價呢。”條野採菊微微仰頭,倘若他睜著眼睛,大概是在直視著我吧。可是他依然閉著眼睛,卻有著不輸於睜眼的壓迫感。
&esp;&esp;像啊,很像啊……
&esp;&esp;那種被架在拷問室裡被拷問的感覺,同行一樣的感覺……
&esp;&esp;我以前就是這樣對著那些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描繪著恐懼的形狀,讓他們按照我的意思吐露出該吐露的資訊。
&esp;&esp;明明過去並非作為受害者來感受這一切,在聽見這樣的話語時,我卻感覺更難以呼吸了。
&esp;&esp;“我……”在熟悉的感受中我反而是說不出話來了。
&esp;&esp;然而這種不對勁的、難受的感覺,被一陣咳嗽聲打破了。
&esp;&esp;等我反應過來時,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已經一臉自然的坐在了我旁邊。
&esp;&esp;“……?”我肯定是非常困惑的。
&esp;&esp;“……?”軍警先生也一時沒摸清狀況。
&esp;&esp;這位不速之客的身體似乎不是很好,眼神卻非常犀利,他一遍咳嗽著,一邊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面的軍警先生。
&esp;&esp;這種極具壓迫感的視線,別說是軍警先生這種感覺非常明顯的人了,換個一般瞎子也很難忽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