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原來是這個啊。”太宰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esp;&esp;我安靜的望了他一會兒,眨了眨眼睛。
&esp;&esp;“改主意了,”我直接一個話題跳躍,想法變得比戲法還快,“還是想讓你好好睡覺。”
&esp;&esp;“說好的阻止的人都沒品呢?”太宰對我出爾反爾的行為很是無語,拒絕的也非常乾脆,“不可能聽你的。”
&esp;&esp;“所以我只是想想。”我豎起一根手指描述道,“我很有品,不會阻止你做你想做的事的。”
&esp;&esp;“……啊呀。”
&esp;&esp;似乎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太宰發出了這麼一聲感嘆後就沒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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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題外話就此告一段落,我們又自然的把話題引入了現階段的事件本身。
&esp;&esp;太宰可能是帶點魔法的,無論何時都能給我帶來安心的感覺。亂七八糟的跟他聊了一堆有的沒的之後,一直被倉庫中的事件影響的、緊繃的、無法集中注意力的心都鬆弛了下來。
&esp;&esp;很快,我們談論到了完全沒有現身、卻暗中操縱這歌詩達遊輪的一切的導演先生;那架逃過一劫沒有被港口afia炸掉的直升機。
&esp;&esp;“——精妙又大膽的安排,選擇引入『獵犬』,就連我也不得不放棄掉這個計劃。”太宰感嘆般的說道,談論正事時非常具有黑手黨首領的風範——果斷、利益優先、以及足以令人敬畏的上位者氣息。很難說他的話語裡是讚賞多一點還是討厭多一點,總之就是一種充滿嫌惡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