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領獎的時候哭沒?”
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王頭頭猝不及防。
“沒哭。”他立刻回答。
孫莎莎不怎麼相信,狐疑地盯著他,“真的?晚上可是能搜到的。”
“頒獎的時候真沒有”,王頭頭笑說,“我是採訪完後哭的。”
孫莎莎笑了,她就知道他肯定會哭。
“完事兒之後就是累、虛脫,當時贏的那一瞬間腦袋發懵,然後是巨大的喜悅包圍,回到位置上的時候就很想哭,採訪的時候一直忍著,回後臺看見肖指就繃不住了。”他回味著昨天的感受,接著說,“哭完之後輕鬆很多,然後心裡空落落的,現在下一個目標又把騰出來的空間填滿。”
孫莎莎聽得入神,自己的手什麼時候跑到他的手裡都不知道。
“那種感覺挺奇妙,在奪冠的那一刻,所有的的興奮與激動都化作了難以言表的狂喜,我可以盡情釋放內心的喜悅和壓力。我打破了局限,向所有人證明了自己。”王頭頭繼續開心地說著,“我覺得所有的付出都得到了回報。”
現在的王頭頭散發著極其自信的光芒,一說起比賽動力比原來更強大。
“衛冕冠軍是啥感受,說說?”
孫莎莎想了兩秒,說:“第二次的感覺和第一次還是很不一樣,第一次是激情澎湃,是達成理想的狂喜和成就感,是從無到有的突破。這一次是對自己更加認可,更加自信,壓力下更加從容。”她說完點點頭,就是這樣。
“確實從容,我看了一些球,膽子很大”,他佩服地說,“比賽的時候我不會冒那麼大風險,或者說不會那麼勇敢。”
“沒辦法確保的時候,冒著風險才能獲取收益,之前練了那麼久的反手,不是為某一種打法或者戰術,而是為了得心應手,雖然現在離這四個字還差得遠,但是試一試,事實證明效果還挺好。”
孫莎莎開心地說:“還是發揮得比較好吧,你知道的,現在的目標是追求轉換速度,質量和力量的盡頭是速度,練的所有技術都是為了追求穩定極致的質量,然後早快速銜接和轉換中很好的使用。”
她俏皮地說:“反正我對目前地進步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