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能再發生在巴黎。奧運會不到一年時間,這個時間透過研究訓練和你們一爭高下不是沒有可能,奧運賽場不是平時的任何一場比賽,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我們不能僥倖。”
孫莎莎聽到這裡有點不滿,反駁說:“我們哪有僥倖。他們全部盯著我們,我們也在提高啊,我們又不是傻子,我們也沒有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懂,所以你們就幫著棟曼針對我們嘛,啥都告訴他們。”
邱指和肖指都笑起來,王頭頭也在一旁偷笑。
“妞兒,你這麼說可不全對。棟曼有他們以後要承擔的任務,同樣需要提高實力。”肖指笑說。
“以新逼老嘛,他們也提高了,我們呢也逼到了極限,必須突破自己的習慣,推陳出新。你們這套路萬年不換,以前我們和昕哥他們不也是這樣嘛,我還記憶猶新呢。”孫莎莎說。
王頭頭認同說:“我也記憶猶新,以前還是現在都很酸爽。”
邱指哈哈笑道:“我沒打過混雙,不過也是深有同感。”
“是啊,所有運動員都要經過這些階段。昕文當時和你們一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面臨你們的衝擊挑戰,但是最後的結果不是我們想看到的,雖然不是單一原因造成的結果。不過我們要從中吸取經驗,盡力將可能的風險降到最低。”肖指說。
“我們知道,早就做好準備了。”孫莎莎說,“哥哥想把自己直接焊到球檯上。”
“我直接把球檯吃到肚子裡好不好?”王頭頭說。
“哎~你們別把自己搞得太大壓力。”邱指說,“相信你們的實力,沒有誰敢說能打你們。”
“是啊,我今天給你們說這些,是為了告訴你們我們做這些的目的,害怕你們會不舒服,不是為了給你們增加壓力。”肖指說。
“你前面那長篇大論說一通,現在說不給我們增加壓力?”孫莎莎一臉無語,腦袋一歪不想說話。
“壓力給完了才說你放鬆點。”王頭頭和孫莎莎一唱一和。
孫莎莎湊到肖指面前,奇怪道:“肖指你今天這話那麼不像你的風格呢,平時說話沒這麼囉嗦呀,是不是哥哥,今天的覆盤會奇奇怪怪的,特別像平時開會的內容。”
邱指一臉笑意看熱鬧,肖指假裝鎮定說:“我怎麼說不出這話,我平時都是這樣。”
王頭頭笑說:“今天是挺奇怪,有一股非常熟悉的氣質。”
孫莎莎一臉瞭然,說:“要不是臉沒變,還以為是劉總教坐在這兒給我們上課呢。”
“哈哈哈哈~”
邱指和肖指同時轟然大笑。
“這些話確實是他讓我說的,讓我給你們加點壓力。”肖指說。
“他該不會說壓到底,然後觸底反彈吧,然後再露出憨厚到瘮人的笑容。”孫莎莎說。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轟笑,王頭頭說:“你是真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