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魄烈只好又灰溜溜,瞭然無趣的繼續默不作聲了。
片刻之後。
明夕忽而冷不防的對天嵐,說了這麼一句,“我本來還以為,那位女祭司大人,會找人請你過去問話的呢……”
本來還想著用什麼方式到了應付過去的,結果……
這都已經過去了三天,那女祭司居然也都沒有任何的動靜,這不免讓明夕反而覺得有些詫異。
天嵐淡淡的說道:“更好。”
“是啊,最好以後也不要來找。”一說到那女祭司,魄烈就眼色沉了沉,“不瞞你說壞丫頭,當我得知那位‘解封之人’是你的時候,我是相當震驚的……”
因為通常情況下。
下封印的祭司,和解封印的祭司,大多都是同一個人。
就好比同樣的字,不同的人寫,必然千千萬萬種的。同樣的,祭司所畫的哪怕是同樣的符咒,但不同的人和不同靈力,當然也是有所差異的。
最好當然是,解封還需下封人。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解封的人的靈力,就要求比下封之人,要更強大才行。
而明夕,不但解封了,還將那祭司封印做成了可以自主控制。
所以魄烈感覺明夕的靈力,對於給天嵐下封印之人,那簡直是碾壓式的,不然哪裡能那麼輕而易舉的解封了?
要知道,那本冊子她才到手沒幾天啊!
真不知道壞丫頭明夕的靈力,已經達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尤其是魄烈還回想起一件事……
記得丙修說過,給明夕爺爺送七十大壽賀禮那天,明家府邸出了一件大事。
明夕那天相當的威武,不但將蠶食明家多年的姑父推翻,還讓她二叔成功的上位。但那不是此刻魄烈回憶的重點,重點是,記得丙修說過,當明夕一切結束後,突然間就莫名的跳了一支舞蹈……
而那支舞蹈,讓人有一種“暗示”的奇效。
於是當晚那些意志力薄弱的人,只記得偽君子於楠被除,是大快人心,但是他們卻忘記過程中的好多細節。
丙修還說,幸好當時清醒,而明夕的那舞蹈“暗示”效果,甚至有點像祭司之舞的感覺。記得魄烈以前聽丙修說到這裡的時候,還嘲笑丙修是亂講,因為沒幾人見過完整的祭司之舞。
此刻,魄烈回想起來,突然間感到一陣脊骨發寒。
或許丙修當時,真沒看錯。
而如果,明夕所跳的當真是祭司之舞的話,那她的靈力之強大……
天啊!天啊!
魄烈已經不敢再想了。
“解了就解了唄!”明夕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啥可震驚的嘛。”
明夕當然並不知道魄烈心中想的是什麼,只是,突然間看到他那一臉深沉的樣子,感覺相當的不習慣吶!
“不!壞丫頭你不知道,比起天嵐的封印,我更擔心的人……是你。”
魄烈說道的時候俊眉擰起。
畢竟天嵐又沒經過靈紋刺身,不是祭司院的人身上帶有祭司封印,大不了,向祭司交代清楚來龍去脈,核實了就行了。
但是,明夕就不一樣了。
解除了那封印和祭司之舞比起來,那都算是小事了。
:()絕世魔醫,神帝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