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上官雲海帶著被廢的於虎匆匆趕回了姑蘇城外後。
當上官家主上官建剛見到這番情景時,頓時怒不可遏,氣得渾身發抖。
上官家的眾子侄見狀,皆噤若寒蟬。
要知道,於虎可是上官家族所供養的高手之一,如今竟被人廢掉,這無疑等同於當眾狠狠地扇了上官家族一記響亮的耳光!
站在上官建剛身旁的年老管家見狀,連忙小心翼翼地將一份有關陸遠的詳細資料遞了過去,並輕聲說道:
“家主大人,請您過目,經過調查,關於歐陽家主遭遇意外一事,基本上與我們之前所猜測的相差無幾。”
上官建剛陰沉著臉,一把奪過那份資料,迅速地瀏覽起來。
不一會兒工夫,他便看完了所有內容,然後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喃喃自語道:
“想不到啊,這個陸遠,竟然只是個入贅女婿,可誰能想到他竟然還是金陵地下勢力的頭目呢!”
言語之間,顯然對這個發現感到頗為震驚然。
不過,此打臉的事,他斷然決定不可如此輕易罷休!
上官建剛面色陰沉地盯著李管家,厲聲道:“李管家,對於此事,不知你可有何妙計?”
李管家微微躬身,恭謹地回應道:
“家主,我這裡倒是有一計,暗地裡行事恐怕難以奏效啊,要知道,那陸遠在金陵地下勢力頗有地位。”
“不過呢,咱們倒是可以從明面入手。依我之見,不如我們主動向楚氏提親。”
說到此處,李管家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著上官建剛的臉色,見對方並未出言打斷,便接著說道:
“倘若楚氏集團不肯應允這門親事,那我們便可在生意場上對楚氏施加壓力,迫使他們出手對付陸遠,據手頭掌握的資料來看,楚氏家族對陸遠早已心存不滿......”
上官建剛聽完李管家所言,略作沉思後,頷首表示贊同:
“嗯,就照你所說的去辦。此事全權交由你來處置,若有需要,可派遣龍婆和龍叔將那陸遠除掉。”
“另外,給於虎一個億支票,讓他回老家安享晚年吧。”
緊接著,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的兒子上官雲海,關切地問道:
“雲海啊,你身上沒受到什麼重傷吧?還是趕緊去醫院好好做個全面檢查。”
“切記此次所遭受的教訓,往後切不可再如此,莽撞行事了,否則定不輕饒!”
他聲音一沉:“另外,關於中海公司那邊的事情,等你檢查完了,再去幫忙吧。”
上官雲海唯唯諾諾地點著頭,應道:“父親放心,我知曉了。”
但他低垂的眼眸中卻閃爍著怨毒的光芒,心中對陸遠的恨意已然如熊熊烈火般燃燒起來,恨不得立刻將陸遠碎屍萬段方能解心頭之恨。
郊區甲天下會所。
其中一間寬敞而奢華的包間內,楚應熊正焦急地向一群所謂的狐朋狗友們打聽著有關那位近期崛起於地下勢力的老大——陸遠的訊息。
然而,令他感到沮喪的是,這些朋友們給出的回答無一不是含糊其辭、模稜兩可。
面對這樣的結果,楚應熊不禁有些惱火,但又無可奈何。
於是,他只能不停地拿起手機,給自己的其他手下下達命令,要求他們儘快去搜集更多更準確的情報。
與此同時,就在這家甲天下會所的九樓豪華辦公室裡。
陸遠正悠閒地坐在舒適的沙發椅上,聽取著齊姐和錢龍關於最近社團發展狀況的詳細彙報。
作為這個社團名義上的領導者,實際上卻很少參與具體事務管理的陸遠,只是漫不經心地聽著兩人的陳述。
當彙報接近尾聲時,陸遠不經意間掃到了一份財務報表,上面赫然顯示著上個月社團的總收入竟然是以億元為計算單位。
看到如此驚人的數字,陸遠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苦笑。
他暗自思忖道,如果當初沒有那場意外的奇遇,自己恐怕每個月都還在為那區區幾千元的工資苦苦掙扎呢。
想到這裡,陸遠稍稍收斂了心神,表情嚴肅地對齊姐和錢龍說道:“嗯,總體來說幹得不錯,希望你們能夠再接再厲。”
“但是,一定要記住,任何違法亂紀的生意絕對不能碰,這可是咱們社團的底線,一旦越過這條‘紅線’,後果不堪設想。”
接著,他將目光轉向一旁站得筆直的沈龍,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