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陸遠目光炯炯地看向白石,嘴角微微上揚,緩聲道:“白宗主,不知方才咱們所定下的賭約可還算數?”
白石聞聽此言,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朗笑一聲回應道:
“哈哈,願賭服輸乃君子之風,本宗主自然不會食言,我藥宗隨時恭迎陸小友前來大駕光臨!”
陸遠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緊接著開口說道:“既如此,那這七星飛針之法,我今日便傳授於你。”
說罷,未等旁人有所反應,他身形一閃,瞬間來到孫老身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其手中飛速接過七根銀光閃閃的銀針。
只見陸遠雙手如幻影般舞動起來,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
而那七根銀針則彷彿有了生命一般,伴隨著他雙手的動作不斷顫動著。
同時發出一陣陣輕微的嗡嗡之聲,宛如一群靈動的蜜蜂在空中飛舞,刺入祁詩音的脖頸處。
就在剛才,陸遠主要運用自身深厚的內力與些許的靈力來幫助祁詩音修復受損的內臟。
而此刻這精妙絕倫的七星飛針,則是要更進一步地輔助內傷的加速痊癒。
周圍眾人見此情景,皆是不自覺地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著陸遠手中的銀針,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時間悄然流逝,不多時,便看到銀針的頂端開始緩緩滲出一絲絲黑色的血液。
陸遠見狀,手腕輕輕一轉,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將那七根銀針依次精準無誤地拔了出來。
就在這時,一直處於虛弱狀態的祁詩音忽然嚶嚀一聲,隨後再次緩緩地睜開了那雙美麗的眼眸。
此時的她只覺得自己體內猶如被清泉滌盪過一般,先前那股沉重傷痛之感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輕鬆與暢快。
“陸小友真可謂是妙手回春吶!”白石滿臉驚歎之色,情不自禁地開口誇讚起來。
他那原本緊皺的眉頭此時已完全舒展開來,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與欽佩。
陸遠微微一笑,謙遜地回應道:“白宗主過獎了,我這點兒醫術不過是些微末伎倆而已,實在不值一提。”
儘管嘴上這麼說,但他心中還是頗為自得的。
畢竟能夠得到他人如此真誠的讚譽,任誰都會感到些許自豪。
隨後,陸遠毫不藏私,將自己施針的獨特手法以及進針的深淺程度詳細地講解並傳授給了白石。
不僅如此,他還指出了孫老針法動作上存在的不足之處,並耐心地給予指正。
聽完陸遠的教導之後,白石和孫老都深受啟發,二人對視一眼,然後一同朝著陸遠深深地作揖,表示由衷的感激之情。
就在這時,只見白石走上前來,從懷中掏出一枚精緻的令牌遞到陸遠面前,鄭重其事地說道:
“陸小友,此乃我們藥宗的信物——藥宗令,今日特贈予您!還望您不要推辭。”
陸遠見狀,倒也沒有假意推脫,大大方方地伸手接過令牌收入囊中,微笑著點頭示意:
“那就多謝白宗主美意了。”
而一直在旁邊默默觀察未曾言語的那些戰部醫生們,此時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紛紛上前檢視。
原先,他們心裡非常清楚祁詩音的身體狀況,之前經過他們反覆仔細地檢查診斷,始終束手無策。
然而沒想到,陸遠竟然這般輕而易舉地便化解了這場危機。
此時此刻,這些戰部醫生再次檢查後,發現傷勢好了很多。
他們看向陸遠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仰與崇拜之意。
陸遠面對眾人的熱情並未顯得慌亂,他從容不迫地又開出了一副藥方交給祁詩音身旁的醫生,叮囑其一定要讓祁詩音按時服藥、安心靜養。
最後,他告訴楊國林待明日再行前來探望祁詩音病情進展情況。
說完這些話後,陸遠才緩緩轉身離去。
陸遠轉身離去之後,白石眼見著眼前之事已然得到妥善處理,便尋了個由頭向楊國林辭別,表示自己要閉關潛心修習針法一段時間。
楊國林對此自然表示理解。
待得眾人皆已離去,楊國林緩緩移步至床邊,目光柔和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祁詩音輕聲言道:
“祁小姐啊,您只管安心在此歇息調養便是,待到明日,那位陸先生還會前來探望於您。依我之見吶,他定然有法子能夠助你化解當前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