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鋒聞言,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堅定地回應道:“我堅信金陵集團的法務團隊有足夠的能力來妥善處理好所有問題。”
倘若你們上官家非要一意孤行、強行插手此事,那麼咱們兩家之間的合作估計也就沒必要再繼續下去了。”
聽到這話,上官雲海的心裡猛地一沉,整個人都慌了神。
他可萬萬不想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就跟對方徹底鬧翻,畢竟在前來之前,上官家家主可是千叮嚀萬囑咐。
要他儘量以試探性且禮貌的方式來解決這個難題。
於是乎,上官雲海連忙改口說道:“趙叔叔,剛才是小侄我太過魯莽衝動了,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待我回到家中之後,定會立刻將趙叔叔您的寶貴建議如實轉達給家父知曉。”
話音剛落,他便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般,垂頭喪氣地轉身匆匆離去。
此時,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趙子龍望著上官雲海漸行漸遠的狼狽身影,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之色。
緊接著,他轉頭看向父親趙先鋒,輕聲說道:
“爸爸,要不還是由我去追上去勸勸他吧?不管怎麼說,咱們家和上官家之間還有著諸多合作專案呢。”
趙先鋒微微頷首,表示贊同道:“嗯,如此甚好,正好可以趁此良機敲打敲打上官家,讓他們清楚地知道,有些事情並非他們能夠隨意插手干預的!”
此時,趙子龍已然追上了上官雲海,他面色平靜,語氣淡淡地開口說道:
“雲海兄弟啊,關於那歐陽家之事,如今既已成為定局,無法再改變什麼,你也就不必過於耿耿於懷啦。”
上官雲海聽到這話,心中雖仍有不快,但想到與趙子龍私底下的交情還算不錯。
而且對方也是好意相勸,便強壓下心頭的不滿,露出一絲笑容回應道:“唉……也罷,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趙子龍說道:“雲海兄此次來這金陵城,小弟身為東道主,自然應當盡一番地主之誼才對。”
“最近金陵新開業了一家名為‘甲天下’的地方,甚是不錯呢,要不咱們今晚一同前去消遣放鬆一下如何?”
上官雲海其實對於生意場上的那些糾葛頗為惱火,可他向來公私分明,即便心裡不痛快,也不會因此而遷怒於朋友。
所以面對趙子龍的邀請,他還是爽快地應承下來,並笑著調侃道:“哈哈,那就只好勞煩子龍兄破費咯!”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頭,陸遠正駕駛著車輛朝著武盟疾馳而去。
不一會兒功夫,車子穩穩地停在了武盟門前。
陸遠剛剛下車,門口負責守衛的兩名青年立刻眼尖地發現了他。
兩人臉上瞬間堆滿熱情的笑容,快步走上前來,恭敬地將陸遠迎進了大門。
就這樣,陸遠一路上毫無阻礙,順利地抵達了會長住所外的假山涼亭前。
只見那庭院之中,朱孝天與宋長生二人正全神貫注地相對而坐,於棋盤之上展開激烈廝殺。
他們身旁各自站立著上次一同練劍的年輕男女,神情專注地觀望著這場精彩對決。
陸遠悄無聲息地走近,並未出言打擾,而是靜靜地立於一旁,目光如炬,認真觀察著兩人之間的每一步棋路變化。
朱孝天和宋長生僅僅是用眼角餘光輕輕瞥了一下陸遠之後,便再無其他多餘舉動,全身心投入到棋局當中。
時間悄然流逝,經過一番緊張激烈的較量,最終兩人竟以和棋收場,這場驚心動魄的對弈方才畫上句號。
這時,朱孝天才緩緩抬起頭來,將視線轉向陸遠,臉上洋溢著和藹的笑容,開口讚道:
“陸小友啊,你這份沉穩冷靜、不急不躁的心性,在如今這些年輕人當中實屬罕見,著實難能可貴呀!快快請坐吧。”
聽聞此言,朱孝天身旁的朱大衛面色不禁微微一沉,顯然對於父親這般誇讚陸遠感到有些不悅。
然而,陸遠倒是毫不拘謹,落落大方地依言坐下。
坐在另一側的宋長生此時也饒有興致地注視著陸遠,微笑著問道:
“陸小友,老夫心中一直存有一個疑問,不知你究竟師出何門呢?若我能有像你這般出色的徒兒,恐怕連睡覺時都會忍不住笑醒過來!”
這話一出,站在旁邊的李明玉臉頰瞬間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嬌羞可愛。
陸遠面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兩位前輩,您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