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永遠只是短暫的片刻。
這段日子,她全然投入到劇本當中,每天吃飯拿著劇本,睡前拿著劇本,醒來第一件事還是回顧著劇本,嘗試著忘記自己的身份,用角色來體驗當下的生活,用波仔的話說:“師徒倆一個德行,瘋子!”
可憐波仔本來還想安夕幫著一起打理組裡亂七八糟的瑣事,現在這人完全陷入工作忘記自理,一個就忙不過來了,還得兼顧著再照顧一個,每天操心著兩人的吃飯,休息。
早上看到賴床的許翊辰火氣更大了,拉被子的火氣直衝雲霄,不多廢話一句,直接上手用力一扯,將被子往身後一甩,大聲喝道:”許翊辰,起來啦!!!”
許翊辰對此逐漸麻木接受,起床氣什麼的完全不存在,無視□□的那位氣焰直衝天靈蓋,他先是探起個腦袋確認下天亮了,再慢悠悠地坐起來,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整理整理衣角,再坐到床邊一隻一隻地探著拖鞋,最後再慢吞吞地挪到洗漱間,早起n件套龜速進行,波仔在一旁心如死水地看著,麻了。
劇場裡的兩人簡直複製貼上般的同步,化妝時抓緊睡覺任人撥弄,醒來就打上了雞血,角落裡討論著劇本,要是聽到導演給別人講戲,那倆人跟並排坐的小學生一樣,端端正正聽得仔細,到了自己上場一遍一遍看著監視器,小學生開始發表意見。
“導演,我覺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