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地神情,這是一個秘密,他們一起發現的秘密。
在飛機上補足了覺,下了飛機一個個都是吹響了號角的戰士,為第一站先去哪裡爭辯不休,修白以唯一資金供應者的身份一錘定音。
“先把行李扔酒店,再去車行租車,然後去海邊吃海鮮,最後衝浪,有反對意見的費用自理。”
一群人沒了聲音。
到了車行,修白想租兩輛車,被欣姐一嗓子擋了下來,“幹啥呀!有錢也不是這麼燒的!老闆就一輛!”
那一嗓子,整個租車行靜下來幾秒等它迴盪完,修白難為情地搗搗耳朵,“正好累了,許翊辰你開車吧。”
波仔再次為能和修白擠後座震驚不已,雖然修白一個人幾乎佔了兩個座,中間還拿包擋著,波仔還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看剛過門的新媳婦一樣偷偷瞄著修白,終於被一個飛過來的抱枕治好了心病,嗯,是修白,沒搞錯。
許翊辰將敞篷開啟,南方的冬季,溫暖中透著一絲涼意,剛剛好的溫度。
安夕和欣姐一路上做了無數攻略,最終敲定在海邊的一家小酒館,到了地方,一群人也不管司機死活,車沒停穩全搶著下車。
安夕沒好意思溜走,跟著許翊辰一起去停車,看到他慢悠悠地找車位,慢慢地對準方向,緩慢地,非常緩慢地停穩,算是明白了這幫人棄他而去是有原因的。
“下車吧。”
許翊辰慢悠悠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單手插兜老大爺遛彎似得轉到後備箱,將一車廂的行李挨個整理好掛在身上,安夕想伸手拿一兩個,他挑出幾個小的包裹遞給她,兩人踱步到酒館。
走得太慢,安夕開始研究起他的後腦勺來,頭髮太細軟,髮尾被飛行枕壓得微微翹起,但髮型修剪得很清爽,一點點微翹反倒顯出萌態,不會覺得邋遢,在酒店換掉了白色的針織衫,又換上了棉質的白t,都是簡單舒適的款式,搭配淺色的牛仔褲,褲腳處微微卷起,一雙白色的球鞋更添少年氣,嗯,許翊辰的形象無不散發著溫潤的少年氣,只是這性格,太老大爺了......
小酒館就靠著海邊,非節假日的早上沒什麼人,所以臨時來也能坐到絕佳的海景位,桌子放在露臺上,瓦罐裝的海鮮粥已被挖了一大半,四周是各式的海鮮,小章魚、蟶子、蝦蟹擺滿了一桌,每個人都在低頭嗦著粥,難得地清淨。
欣姐看到他倆走進來,開始高歌,“你倆可算來了!再慢點這粥都要上第二罐了,快快快!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喝的海鮮粥,快嚐嚐!”
說著和波仔一起給他倆一人盛了一大碗。
“嗯!”
許翊辰喝了一口開始搖頭晃腦,“確實好喝!”
“是吧!我和安夕的眼光,哈哈哈哈哈!”
這粥有說不出的鮮香,裡面有蝦,章魚等各式海鮮,熬製得很是濃稠,米的清香與海鮮的清甜翻滾交織,瓦罐在木柴的燒製下散發出的清淡木質香也被裹挾進來,小嚐一口,鮮最先搶佔味蕾,回味是米的清甜和淡淡的木質香,這味道確實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