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卻也值得一試。”
“但是過於兇險,萬一不成……可能兩國又……”
“那也是她們凌沙陀先不仁,我們大祁自然不怕,這幾天憋屈壞了,有事,我們大理寺扛著。”
當下,大理寺便開始放出訊息,稱已經認定馬三就是殺害阿里扎的兇手,自己畏罪自殺,案件就此了結,只等上報朝廷批覆。凌沙陀依然不依不饒,一直鬧著,聖上最近頭風都發作了。
馬三的兩個女兒,被葉昭彥送進養濟院,但是那個姐姐一直眉目冷淡。
凌沙陀的人,除了使團長與剩下的一個副使,其他人都被控制行動,這讓兩個使官痛罵大祁居心不良。她們也被安排在新的客棧,條件比驛館差遠了。
葉昭彥幾個最近回翰林院,艾雙生沒有說什麼,那個荀玠一直冷嘲熱諷,說那幾日各種威風,沾親帶故受大理寺卿看重,結果還是明知有疑,卻草草結案。
大理寺有幾位輕功極好的人,今日偷偷進了翰林院附近的麵館後廚。
暮色沉沉,月亮只有一半,但是這一半月色,也公平的灑在郊區這片荒草叢生的土地上,四周寂靜得有些詭異,只有那座廢棄府邸那陰森的輪廓在黑暗中隱隱浮現。
一個壯碩的身影,但靈活的移動在雜草叢生的廢棄街道上,靠近那府邸。
突然,樹上跳下幾個也蒙著面的人,攔住她的去路。她回身一看,後面也已經被包圍。
她持鞭於眾人廝打起來,這群人實力尚可,但是略遜於她,她將一個擅長近身去破解她鞭法的微胖的人,用鞭子先控制住,又一腳踢開。豈料,那人還用刀柄勾住了她的鞭子,將鞭子一起拉遠,飛了出去。
那個略胖些的蒙面人被一腳踢飛,發出一聲悶哼,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顯然受傷不輕。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緊緊盯著其他人。
其他人還持械準備圍上來,她見狀,不知從腰間哪裡,抽出一把薄刃軟彎刀,彎刀在手,她的氣勢陡然一變,大喝一聲,迎著衝上來的蒙面人衝了過去,與眾人繼續廝打。刀光閃爍,每一次揮動都帶出呼呼的風聲,與蒙面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濺起點點火花。
這時,另一處又衝出一些人來,這些人更加訓練有素,不蒙面,甚至,她還有些熟悉。
是大祁的西北駐軍,之前戰場上沒少交過手,陣法與功法都見識過的。
她雖然一人抵數人之勇,但是在配合的陣法與眾人的消耗下,愈發力不從心,她能感覺到,這些人並不想殺她,如此一來,還有機會,拖住,也許那廢棄府邸的事,就能保住。
這些大祁軍顯然也不是等閒之輩,她們配合默契,幾人從正面吸引她的注意力,另外幾人則從兩側迂迴包抄,試圖尋找她的破綻。
她左擋右格,雖然暫時沒有落入下風,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漸漸感到有些吃力。汗水從額頭不斷滾落,打溼了衣衫,身上的獸皮顯得冗餘,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而那些人卻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攻勢越來越猛。
好害怕她和他寫錯,妹妹弟弟寫錯。啊啊啊我們熟悉的這個社會,有些習慣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