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一襲素色便衣,雖未穿著龍袍,但那一副不怒自威的威嚴,還是讓李景隆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他用帶著一絲哭腔的聲音說道:
“陛下,何至於此啊?!”
話落,朱棣並未搭理。
而是身姿舒展,一隻手閒適地搭在扶手上,另一隻手則輕輕捏著茶盞的杯耳。
正不緊不慢地將一盞香茗送至唇邊,喝完之後這才緩緩開口道:
“曹國公,你可知罪!”
吱呀~
紀綱懂事的將房門緊閉,獨留朱棣與李景隆在房間內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