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秦明、李巖、張猛四人如同戰神降世,並肩而立,宛如四座不可逾越的巍峨山峰,橫亙在拓跋淵、呼延烈、蕭遠山、卓立、柯爾克的面前。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得足以熔化鋼鐵的鬥志,那是一種深入骨髓、堅如磐石的絕不退縮、視死如歸的決然。
龍淵雙手緊握著龍魂槍,那槍身猶如沉睡的蛟龍,此時卻在他的手中微微顫動,似是感受到主人即將釋放的磅礴力量。槍尖上,寒光凜冽,宛如冬日清晨凝結在冰稜上的第一縷曙光,鋒芒畢露,彷彿在迫不及待地訴說著即將展開的那場驚心動魄的激戰。龍淵深吸一口氣,腳下猛地發力,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彈射而出,同時口中爆喝一聲:“蛟龍出海!”龍魂槍瞬間化作一條出海蛟龍,攜帶著破風之勢,直刺向拓跋淵。這一槍,凝聚了龍淵全身的力量與技巧,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彷彿是死神的召喚。
拓跋淵騎在馬上此時心中大驚,他深知龍淵這一槍的厲害。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憑藉著多年征戰練就的敏捷身手,身子如鬼魅般向一側側身躲避。同時,他手中的長刀順勢揮出,長刀在陽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如同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企圖擋住龍淵後續如潮水般洶湧的攻擊。長刀與龍魂槍相交的瞬間,濺起一片火星,那火星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火,短暫而絢爛。
秦明見龍淵發動攻擊,也毫不猶豫地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戰機。他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一個箭步衝向呼延烈。手中的長劍在他的舞動下,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瞬間綻放出無數片劍花。每一片劍花都像是一隻靈動的蝴蝶,看似輕盈卻又暗藏致命的殺機,劍劍指向呼延烈的要害之處。呼延烈面色凝重,他深知秦明劍法的犀利,不敢有絲毫大意。他雙手緊緊握住狼牙棒,那狼牙棒上的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猙獰的光芒,如同一隻只擇人而噬的惡魔之牙。呼延烈大喝一聲,揮舞著狼牙棒奮力抵擋著秦明的攻擊。狼牙棒與長劍相交,發出一陣刺耳的金屬撞擊聲,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戰場上回蕩,震得周圍計程車兵耳朵嗡嗡作響。
李巖和張猛二人也心有靈犀般地展開了默契配合,如同兩把鋒利的剪刀,夾擊蕭遠山。李巖的長刀在他的手中宛如靈蛇吐信,靈活多變。每一次揮刀,都像是靈蛇在草叢中穿梭,看似不經意卻又準確無誤地刺向蕭遠山的破綻之處。刀身劃過空氣,發出輕微的嘶鳴聲,彷彿是靈蛇在低語。張猛則大開大合,他的長刀充滿了力量。每一次揮舞,都像是一陣狂風席捲而過,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他的攻擊如同洶湧的波濤,一波接著一波,不給蕭遠山任何喘息的機會。蕭遠山在二人的夾攻之下,漸漸有些應接不暇。他的額頭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瞬間被揚起的塵土所吞噬。但他依然咬牙堅持,心中的驕傲和對勝利的渴望讓他不甘心就此倒下。他的長刀不斷地揮舞著,試圖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尋找到一絲反擊的機會,那長刀在他手中如同最後的救命稻草,拼命地舞動著。
然而,卓立和柯爾克此刻彷彿被眾人遺忘在了角落一般,眼見沒有敵將前來挑戰自己,二人頓時惱怒起來。他們二話不說,揮舞著手中長槍,徑直朝著大炎國計程車兵隊伍衝殺而去。一時間,人群中雞飛狗跳,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亂似一鍋粥。
戰場上,雙方的喊殺聲、兵器的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彷彿是一場來自地獄的交響曲。那聲音震耳欲聾,如同洶湧的海浪拍打著礁石,又像是狂風呼嘯著穿過山谷。大炎國計程車兵們受到龍淵等人的鼓舞,彷彿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雖然經歷了持久大戰身心俱疲,但此時他們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奮勇向前,與敵軍展開了殊死搏鬥。每一個士兵的眼神中都燃燒著熾熱的火焰,那是對家園的熱愛,對侵略者的仇恨。他們手中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堅定的信念,那就是保衛落霞關,將侵略者趕出自己的家園。
在這激烈得如同煉獄般的戰鬥中,龍淵等人逐漸佔據了上風。他們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就像是一部精密運轉的機器,每一個部件都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們的攻擊也越來越凌厲,如同暴風雨中的閃電,每一次出擊都能準確地擊中敵人的要害。拓跋淵、呼延烈、蕭遠山三人開始有些抵擋不住,他們的面色變得越來越蒼白,額頭上的汗珠如同雨滴般不斷地滾落。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拉風箱一般,發出粗重的喘息聲。
就在此時,之前被拓跋淵擊退的趙虎、王風、馬衝、李長風等人看到這邊的情況。他們的眼中閃爍著興奮和復仇的光芒,毫不猶豫地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