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登上了城牆。他一登上城牆,便如同被釋放的惡魔一般,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朝著守軍瘋狂衝去。李巖看到蕭遠山登上城牆,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他手中的長槍槍尖寒芒閃爍,似能洞穿一切黑暗。
“蕭遠山,敢進犯我大炎國城池,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巖大喝一聲,聲如洪鐘,長槍如閃電般直刺蕭遠山。蕭遠山側身敏捷躲過,長刀順勢朝著李巖砍去,口中冷哼道:“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兩人瞬間便你來我往,兵器相交之處火花四濺,他們的武藝都十分高強,一時間如同兩顆璀璨的星辰在戰場上相互碰撞,難解難分,周圍計程車兵們都被他們的戰鬥所吸引,不自覺地為他們讓出一片空間,彷彿這片空間成為了他們兩個人的決鬥場。
在這激烈的戰鬥中,雙方計程車兵都已殺紅了眼。鮮血在城內肆意流淌,匯聚成一條條血河,那血河緩緩流淌,彷彿是大地在哭泣,哭訴著戰爭的殘酷。傷者的呻吟聲被震天的喊殺聲所淹沒,整個落霞關彷彿變成了人間煉獄,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生命都在戰爭的絞肉機中掙扎。
龍淵和秦明在城門下繼續著他們的殺戮之旅。龍淵看到遠處拓跋淵在戰場上如入無人之境,大殺四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鬥志,那鬥志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劇烈燃燒。他很想立刻衝上去與這位強大的敵軍將領再次一較高下,但他知道現在落霞關形勢危急,現在還不是找拓拔淵決戰的時候,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需要更加謹慎的應對。
他和秦明不斷地擊殺著敵軍士兵,試圖減輕其他守軍的壓力。他們的速度越來越快,所到之處敵軍紛紛避讓,彷彿他們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帶來的只有死亡的恐懼。呼延烈此時注意到了龍淵這邊,他看到龍淵不過是一個身著士兵服飾的小子,卻如此勇猛無畏,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想要會會這小子的衝動,於是他逐漸朝著龍淵的方向殺去。
城門下的戰鬥愈發白熱化。龍淵的長槍在敵軍中穿梭自如,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花飛濺,如同盛開在死亡之地上的豔麗罌粟。然而,敵軍人數眾多,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他和秦明漸漸感到力疲。
“龍淵,小心身後!”秦明突然大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龍淵聞聲轉身,只見一名敵軍士兵正舉著大刀朝著他砍來,那大刀帶著凜冽的風聲,眼看就要砍到他的身上。他來不及躲避,只能用長槍去抵擋。“鐺!”的一聲巨響,龍淵向後倒退了一步,但他還是成功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緊接著,他順勢藉助倒退的力量,身體隨著長槍反轉一圈,雙手握緊長槍,以一往無前的氣勢往前一刺,長槍如同出膛的炮彈直刺那名敵軍。那名敵軍閃避不及,被龍魂槍洞穿胸口,口中鮮血狂噴,身體便像一個破布袋一樣癱軟下去,生命之火瞬間熄滅。
轉眼的功夫,呼延烈就已經來到龍淵近前。他看到龍淵動作有些遲緩,心中暗喜,覺得有機可乘,便毫不猶豫地朝著龍淵衝來。他手中的狼牙棒帶著呼嘯的風聲,從後面朝著龍淵的頭部砸去,那狼牙棒上的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彷彿是死神的獠牙。龍淵此時正與一名舉刀計程車兵僵持著,無法躲避呼延烈的攻擊,危險如同陰影般籠罩著他。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秦明眼疾手快,一長劍刺出,那長劍仿若一道流星劃過天際,正中呼延烈的手臂。但呼延烈穿著護手,長劍刺在他的護手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呼延烈的狼牙棒因為這突然的一擊偏離了方向,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如同戰場上的一朵死亡之花瞬間綻放。
龍淵擺脫了那名舉刀計程車兵,回過頭看到呼延烈在身後,不由得冷汗直冒。秦明則趁著呼延烈還未調整好身體,長劍再次朝著呼延烈的腿部刺去。呼延烈受傷的手臂因為之前的箭傷無法很好地控制平衡,被秦明這一劍刺中腿部,他怒吼一聲,那聲音如同受傷的野獸在咆哮,他知道現在的狀態對他不利,一個轉身向後退去。
“隊長,幹得好!”龍淵大聲讚道,聲音中充滿了敬佩與感激。
然後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隊長,敵軍人數太多了,這必將是一場持久戰,我們得注意儲存體力,以備應付關鍵時刻。”
“明白!”秦明會意地點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冷靜。
城門下,拓跋淵率領著他的騎兵與馬衝的騎兵相互砍殺衝刺,不斷有人翻身落馬。那場面如同古代的角鬥場,只不過這裡的角鬥更加殘酷,沒有規則,沒有憐憫,只有生與死的較量。城門上,林羽將士兵分成左中右三個部分,左右兩邊防備抵抗著登上城牆的敵人,防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