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貼了貼:“唔,才不是我,是資訊素需要……”都是發情期在控制著他,這才不是他,他平時才不這樣。
賀斯銘又聽不懂了,或許中藥後的江融記憶被混淆了吧,如果明天還沒有好,他就帶人上醫院打針,不能再這樣下去。
江融見他不再咬了,翻過身又貼了上去:“賀斯銘,我們繼續好不好?”
賀斯銘:“……”他現在懷疑自己重欲這一事是錯覺。
他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紀,也不再需要把控,真的做到隨心所欲。
既然江融邀請了,他哪還有拒絕的道理。
賀斯銘就這麼一次一次地被江融邀請,一次次沒有底線地答應他,這樣的隨心所欲一直持續到週一晚上。
賀斯銘除了週六下午離開了一趟冷靜幾個小時後,兩人再沒從酒店離開過,後來他想,幸好他出去休息了一下,不然體能都快要不夠了。
小說裡的男主一夜七次都是厲害的,他比小說男主厲害百倍,他連續奮戰了三天三夜!
江融的發情期持續了整整三天,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週二上午了。
他身上沒有什麼黏膩感,每休息一次,賀斯銘都會抱他進浴室清理身體,換掉溼了一次又一次的床單被套。
他的發情期結束好了。
陽光透過沒拉緊的窗簾縫隙鑽了進來,他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一時間有幾分恍惚。
這三天所有的記憶回籠,他抓著被子捂著臉,不敢回憶這三天自己對賀斯銘說過的話,做的事。
緩了緩又羞又無奈的情緒後,江融這才發現賀斯銘不在,這兩天,他只要醒來就是在賀斯銘的懷裡,有時候他的資訊素一滿,他半夢半醒中都會按倒賀斯銘。
他好壞呀,都怪這該死的資訊素。
不過,他真的徹徹底底變成了omega,他爸媽最期待的第二性別。
他跳下床跑進浴室對著鏡子照了照,後頸處的痕跡最深,還有賀斯銘留下的牙印。
身上全都是賀斯銘和他在大戰時留下的痕跡,沒有一寸面板是沒有印記的。
江融越看越羞澀。
他居然和一個不熟悉的同學度過了三天發情期,全程表現得不像自己,都想象不出來他可以幹出這種事,說出那種話。
救命,真的沒臉見人了。
江融努力讓自己過掉心裡那一關,賀斯銘會怎麼看他啊。
他睡的可是秦大校草哎。
不過,賀斯銘呢?
江融裹著浴袍頂著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從浴室出來,就看到赤裸相對三天的人推門而入,手裡還提一個紙袋子。
他眼睛一亮,是賀斯銘。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賀斯銘精氣神好像比之前差了一點,眼下都有了黑青色。
江融心虛地想,應該不是他的緣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