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宸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緩步走向那士兵,眼神清冷如霜,語氣平靜卻威壓十足:“你們是西北軍的人?”
士兵被他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震住,心中有些不安,但仍然硬著頭皮說道:“哼,老子就是西北軍的人,怎麼?想動手?”
他一揮手,身後其他士兵紛紛舉起武器,氣氛驟然緊張。
然而,徐子宸的目光卻沒有絲毫波動,他並未出手,只是緩緩抬起一隻手,輕聲說道:“你們可知道西北軍的第一條鐵律是什麼?”
士兵們一愣:“鐵律?什麼鐵律?老子就是鐵律!”
士兵們拔刀而起,衝向徐子宸,眼中滿是狠厲。
徐子宸冷哼一聲。
士兵還未看清徐子宸的動作,他的頭顱便已高高飛起,鮮血如噴泉般灑滿地面。
剩下幾名士兵愣了一瞬,但立刻發瘋般衝向徐子宸。
“殺了他!”其中一名士兵咆哮,揮刀直取徐子宸的咽喉。
徐子宸冷哼一聲,燕翎輕出,刀光如銀蛇般在空氣中劃過,只聽“嗤”的一聲,又一顆頭顱應聲而落,帶著滿臉的驚恐滾到了茶棚旁。
剩下計程車兵無一例外,全被徐子宸以雷霆手段斬下頭顱,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茶棚前,鮮血匯聚成一條小溪。
最後,徐子宸踩著士兵的頭顱,低沉地說道:“西北軍第一條鐵律——不可欺民。下輩子記住了。”
他的話語如寒霜般冷酷,迴盪在寂靜的空氣中。
茶棚外的百姓見此情景,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有人忍不住後退了兩步,更多的人則呆愣在原地,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和恐懼。
“他……他殺了他們?”有人小聲驚呼。
一個老婦人雙手顫抖著合十,低聲說道:“老天保佑,大俠你快走吧!”
茶棚的老漢連忙將徐子宸拉到一旁,急切地低聲說道:“恩公,您快走吧!這裡畢竟是寒影鎮,蕭都尉可不好惹。他雖然對我們還算寬厚,但這些士兵是他的手下,出了事,他不會輕易罷休!”
徐子宸聽聞,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平靜地問道:“蕭都尉是誰?”
老漢看著地上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低聲說道:“蕭都尉是寒影鎮的駐軍首領,平日裡對我們這些百姓還算不錯,從來不曾欺壓我們。但是今天……”
他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憤怒和無奈,“今天是他的生辰,他的手下為了討好他,看中了我孫女。她天生麗質,又擅長泡茶,他們便想讓她去伺候蕭都尉。”
老漢的聲音愈發低沉:“我哪能讓孫女去啊!可是他們步步緊逼,我不敢拒絕,只能偷偷讓孫女離開,但剛剛這些士兵發現了,就來找麻煩。”
徐子宸眉頭微皺,語氣冷了幾分:“你是說,這蕭都尉平日裝得不錯,卻縱容手下胡作非為?”
老漢連忙擺手:“不,蕭都尉本人應該不知道這件事,他一向不喜這些下三爛的行徑……只是這些狗腿子們想趁機討好,才會幹出這種事。”
徐子宸沒有再多言,他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屍體,一把拎起四顆士兵的頭顱,冷冷說道:“那我便親自去拜訪一下這蕭都尉。”
他抬腳邁出茶棚,向寒影鎮的方向走去,手中拎著那顆滴著鮮血的頭顱。
茶棚老漢和周圍的百姓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既感激又擔憂,有人忍不住低聲說道:“這位大俠膽子真大啊,可蕭都尉那畢竟是個大官啊!”
都尉府內,佈置簡單,雖是蕭都尉生辰,卻沒有張燈結綵,也沒有絲毫浮誇的裝飾。
蕭都尉一向簡樸,甚至連宴席都只擺了幾張小桌,宴請了幾個親近的下屬。
就在此時,一名親兵匆匆跑入,神色慌張地稟報:“都尉,不好了!有人殺了我們的兵,拎著頭顱,現在就在府門外,讓您出去!”
聽到這話,蕭都尉臉色驟然一沉。
他一向寬厚待民,竟有人敢當街砍下他的兵的頭,還大搖大擺拎到他的府門前,這簡直是踩著西北軍的臉在囂張。
“豈有此理!”
蕭都尉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目光中帶著怒火。
他對親兵說道:“看看什麼人如此大膽!”
他整理了一下衣甲,帶著數名手下走向府外。
府門外,寒風獵獵。
徐子宸靜靜站在門前,一手拎著燕翎,另一隻手拎著四顆血淋淋的頭顱,周圍的百姓遠遠觀望,議論紛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