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飯吃啊一看就腦子不好。”
卓寶慶一臉無奈,“這不,一群沒腦子的莽夫送詩來了。”
讓燕陵武夫寫詩?
這不是逼著張飛繡花嗎?
忽然,他又問道:“世子,要不您也寫一首試試?這花魁娘子雖然腦子不好,但說是俊美無比,反正他們的詩都不咋地,萬一看上您的了呢?”
徐子宸沒說話,在盯著遠處看。
卓寶慶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遠處,一隊人馬,垂頭喪氣像打了敗仗,迎面而來。
卓寶慶疑惑道:“世子,他們穿的是西北軍軍裝,他們難道也是要來送詩?”
徐子宸迎上去。
為首的男子身形高大,氣勢洶洶,腰間懸掛一把大刀,目光凜冽。
徐子宸釋放強大的神識,得到的反饋是,眼前之人戾氣極重!
不遠處茶棚裡,喝著早茶的柳清霜察覺到徐子宸爆發的精神力,驚訝的看過去。
徐子宸走過去,然後卓寶慶上前開口問道:“各位,前線不是正在打仗嗎?你們怎麼在這裡。”
為首男人上下掃視徐子宸和卓寶慶,警惕道:“你們是誰?”
卓寶慶說道:“這是世子殿下,問你們呢,你們怎麼……”
話沒說完,對面男人竟沒有猶豫,猛然抽刀:“你這個狗日的,果然在青樓喝花酒,老子砍死你這個狗日的!”
說完,男人大刀劈向徐子宸。
這讓一旁的卓寶慶嚇了一跳,他剛要上去,就被幾名士兵擋在前面。
男子手中的長刀距離徐子宸面門僅有分毫之際。
徐子宸猛地一個側身,險之又險地避過了這一刀。
男子這一刀揮空,驚訝之餘,重心微微失衡。
徐子宸眼中精光一閃,朝著男子逼近的同時,迅速從懷中抽出一把短刀。
男子強行穩住身形,怒吼一聲,手中的大刀猛然橫掃,企圖逼退徐子宸。
然而,徐子宸動作如鬼魅。
在男子刀鋒橫掃而來的瞬間猛然蹲下,避過刀刃,同時閃電般向前撲出,短刀如毒蛇般直接刺向男子的下腹。
男子大驚失色,倉促間只能抬手抵擋。
就在男子試圖格擋的一剎那,徐子宸冷笑一聲,左手猛地一推男子的手腕,右手短刀順勢改變方向,直逼男子的咽喉。
鋒芒所指,殺機畢露。
短刀緊緊貼在男子的喉嚨上,徐子宸的眼神狠辣。
周圍士兵趕緊圍上來,卓寶慶也跑到主子前面擋著,“反,反了!你們果然是逃兵!”
“說,你是什麼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徐子宸聲音低沉,手中短刀逼近,貼近男子的脖頸動脈。
男子神情驟變,傳聞世子紈絝,文不成武不就。
可對峙下,對方濃濃的殺意,竟讓他有些顫慄。
這種感覺,他只在久經沙場的高手身上感受過。
這和傳聞中不一樣啊!
不遠處的柳清霜看見徐子宸輕鬆拿下男子,目光閃了閃,嘴角扯了下。
徐子宸能贏那個男人,可以說是全靠戰鬥經驗,利用對方分毫的失誤將其拿下。
可她看了徐子宸五年,他並不是身經百戰的人。
難不成這些年,他都在刻意隱藏?
“我們不是逃兵!我是西北軍運糧官,趙志傑!”
“老子在王府等了你一夜,結果你狗日的竟趴在女人的肚皮上一夜!”
“我西北三十萬將士浴血奮戰難道就是為了讓你狗日的天天在青樓快活?”
“你他孃的殺了老子吧!老子就是死!也不在你這樣心中無國無家的廢物手下苟活!”
趙志傑絲毫不懼。
徐子宸聽聞,放下短刀。
這時,趙志傑看到短刀後楞住:“這短刀……是王妃的燕翎!”
燕翎,已逝王妃的壓裙刀,當年王妃自縊時,用的就是這把刀,西北軍中無人不識。
可王妃是好王妃,世子卻不是好世子。
想到這裡,趙志傑怒火更勝,繼續怒罵:“別以為你是世子,老子就怕了你!”
“我告訴你,眼下西北正與狼戎鏖戰,糧草和鹽被扣押,再拖,恐怕要撐不下去了!”
“老子等你開倉放糧,先把燕陵城的糧食先運過去救急,你竟然在青樓睡女人!”
“老子知道對你出手犯了大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