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被壓住不能動彈,越過胡晉鵬的肩膀,看到辰耀冷漠地對她舉起了手機。
畜生!
如果逃不過,那就乾脆一起死!
阮夕感受著脖子處的黏膩,眼神癲狂,忽然張嘴狠狠咬住胡晉鵬的耳朵!
帶著要把他耳朵咬下來的狠勁兒。
“啊!!”
胡晉鵬發出慘叫,猛地掐住阮夕的脖子。
鮮血染紅了阮夕半張臉,其他人見狀連忙衝過來拉。
阮夕死不鬆口。
遲皓踹開門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
“草……一群傻逼!”
他大步走過去,看到被壓在沙發上的女人。
“阮夕?”
阮夕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她只有一個念頭,帶著這個畜生一起死!
“靠!你們是誰?!”
“胡少,快點他媽的把這賤人拉開!”
他們暫時也管不了遲皓等人了,手忙腳亂又不敢下大力氣。
就聽到有人喊:“把她的下巴掰脫臼!”
這樣她不松也得松。
“我去你的,一群傻逼欺負女人算什麼!”
遲皓一腳把那個出主意的踹開。
江牧也從後面走了進來。
阮夕狠狠發笑,猛地一用力。
“啊啊啊!”
胡晉鵬滾到地上,捂著耳朵,血流如注。
阮夕呸地把咬掉的半隻耳朵吐到地上。
“去死,都去死……”
她如同被丟在冰天雪地裡,瀕臨死亡的人類,不住地顫抖。
臉頰因為藥物控制,散發著不正常的潮紅。
遲皓見她衣服不整,咒罵了聲,“衣服衣服,誰帶了外套。”
結果這個天氣,都是穿短袖來的。
也就江牧也的黑t外,套了件單薄的外套。
遲皓訕訕求助,“也哥?”
“滾——”江牧也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眼裡絲毫沒有同情。
他抬步向外走,“把這幾個全弄出去,還有你們,也出來。”
二代們一個個眼睛不敢亂看,一擁而上把那幾個龜孫子全給押住弄出包間。
宋南溪到的時候,就看到走廊站了一堆人。
她皺眉,大步走過去。
“人呢?”
遲皓指指裡面,“在裡面,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被……不過這女人挺狠的,她把這傻逼的耳朵咬下來半個。”
遲皓已經報警了,也叫救護車了。
阮夕明顯被下了藥,需要處理。
宋南溪瞥了眼胡晉鵬,如果上一世阮夕也遭遇了這些的話,她大概明白阮夕為什麼自殺了。
“傻叉。”
宋南溪踹了胡晉鵬一腳,推門走了進去。
阮夕已經神志恍惚了。
她很快又走了出來,直接要江牧也的外套。
江牧也抿唇,冷冷盯著她,“你要我的衣服給別的女人穿?”
宋南溪把太子塞進他懷裡,“讓你爸爸抱。”
接著也不多話,直接上手。
江牧也一愣,大腦還沒反應時唇角已經先一步勾起。
“現在承認我是它爹了?”
江牧也沒掙扎,被宋南溪扒了外套。
宋南溪進去把阮夕裹住,見她情緒激動,直接一個刀手把她砍暈。
餘光瞥到地毯上的半隻人耳朵,狐眸幽暗,直接一腳碾爛,然後踢進沙發底下。
保證想接都接不上!
胡晉鵬疼的雙眼發暈,嘴巴里罵罵咧咧。
“你們等著,老子一定弄死你們。”
他眼神陰毒,忽然與一雙平靜,但蘊藏殺意的黑眸對上。
那是個面板冷白,身形瘦削的青年。
氣質疏冷,骨子裡難以剝奪的清高,讓胡晉鵬無論什麼時候看,都該死的覺得礙眼!
他在哪裡見過?
都這種時候了,胡晉鵬竟然還能第一時間想起這個人來。
是他!
“胡少,我們送你去醫院。”
“你撐住。”
要是讓胡晉鵬在這裡出事,他們也落不到好。
江牧也淡定地往前走一步,直接擋住了他們的動作。
挑眉,“去哪兒?你們不是h市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