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事出有因。”
哪怕,宋南溪真是林蓓跟那個叫許大柱指控的那樣,是個惡魔,又怎麼樣呢?
別人眼裡的惡魔,卻是救贖他的神女。
宋南溪低低笑了,她捧著齊玉的臉,在他額頭吧唧親了一口。
“好乖,可是齊玉,你這樣,真的很助紂為虐啊。”
齊玉彎了彎眼,“只要你開心,我什麼都不在乎。”
甚至只要宋南溪一句話,他可以放棄齊家‘太子’這個身份,只做她身邊籍籍無名的小保鏢。
晏行雪在外面劫走了小柳提著的外賣,走進來時便看到兩人親暱的畫面。
很刺眼。
他眼睫壓了壓,再抬眼時,眸光清亮,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嫉妒。
自然的走到宋南溪身邊,“南溪,你還好嗎?”
宋南溪接過晏行雪遞來的奶茶,抿了一口,“為什麼不好?我們的電影首映禮大獲成功,春節檔必爆,這不是好事嗎?”
她幽默道:“晏老師,我要升咖了。”
可是,宋南溪這副輕鬆的模樣,看在晏行雪眼裡,就像在強顏歡笑,他心疼的想要彎起腰,去剋制不斷抽搐的心臟。
“南溪,我說的不是這個…網上的事……”
“你們都別管,讓他們說,我還想聽聽,他們還有多少髒水潑給我呢。”
宋南溪以為自己不在乎了,但當再看到許大柱時,她發現,還是不行。
她心底的戾氣,就如同一顆種子,此前一直深埋在心臟深處。而許大柱的出現,像是催生種子發芽的風,裹著舊事的骯髒記憶,迅速讓那顆種子成長。
直到,戾氣充斥渾身的每一寸血肉。
她想起十二歲時,還沒現在這麼蒼老的老東西,在半夜裡悄悄摸進了雜物間——沒錯,從記事起,宋南溪就睡在一間亂七八糟什麼都有的小破屋子裡,除了一張床,一張瘸了腿的桌子外,角落裡堆滿了農具,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