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馬克爾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瓦倫,自己在奔狼鎮一直使用得都是自己的假名,從來都沒有暴露過自己的真名。
眼前的這個穿著華貴的傢伙是怎麼一下子就叫出了自己的真名。
瓦倫的手杖輕輕戳了戳馬克爾的胸膛,那種疼痛感讓馬克爾倒吸了一口涼氣,瓦倫笑著說道:
“我怎麼知道你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事情是,你現在告訴我,是誰要花錢買我的命的。”
馬克爾看著眼前目露兇光的貴族,眼神之中出現了明顯的恐懼感,但是這樣的恐懼感僅僅出現了一瞬間就被馬克爾隱藏了起來。
當然這樣一閃而過的恐懼感自然也是被瓦倫給捕捉到,瓦倫的手杖緩緩劃過馬克爾的臉頰,從手杖的末端伸出來的觸手,沿著瓦倫劃過的方向輕輕擺動。
在馬克爾的臉上留下的一灘黏糊糊的粘液,一種難以形容的酸臭味在馬克爾的臉上散發。
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湧了上來,瓦倫在馬克爾的耳邊輕輕說道:
“你可以嘴硬,什麼都不說,但是我有很多可以折磨你的方法,如果你說的話,說不定你還可以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這些話語在馬克爾的耳中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那粘膩的觸手又一次撫上自己的臉頰,這樣的情況似乎激發了來自於馬克爾內心深處的一種的恐懼。
見到馬克爾陷入了呆滯之中,瓦倫似乎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手中的手杖輕輕一揮,幾個奇怪的音節從瓦倫的嘴中發出。
“溺斃術”
一團黑色的水球從瓦倫的手中出現,瓦倫直接把水球用力地按在了馬克爾的腦袋上。
黑色的水流沿著馬克爾的口鼻流向了他的身體裡面,那種強烈的窒息感讓馬克爾的腦袋一片恐怕。
自己的身體在這一瞬間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馬克爾用手猛烈拍著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觸手示意瓦倫趕緊停止下來。
瓦倫輕輕敲擊手杖,那一團黑色的水球瞬間消失。
馬克爾則是直接猛烈地嘔吐起來,黑色的汙水從他的嘴裡面吐出,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周圍空氣中的新鮮的空氣。
剛才的那種幾乎死亡的感覺,讓他心有餘悸。
瓦倫看著眼前的馬克爾說道:“怎麼樣,你想好要怎麼回答了嗎?”
馬克爾的臉上明顯帶有著恐懼地神色,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似乎又一次湧了上來。
“大人,大人,我想好了,您要問什麼我都給您說,求求您放過我吧。”
馬克爾此時露出了一種極其卑微的態度,在經歷了痛苦的折磨之後,他才懂得了活著的可貴。
瓦倫對於這些逃亡騎士的心理把握得很好,正是因為他們貪生怕死所以他們才會在戰場上面逃離,違背騎士精神。
瓦倫緩緩鬆開捆住馬克爾的觸手,失去了觸手支撐的馬克爾直接癱倒在了地上,剛才痛苦的經歷讓馬克爾的腳直接軟了下來,完全沒有辦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瓦倫自然也不會去扶眼前這個倒在地上的馬克爾,瓦倫拄著手杖說道:“你把你知道得都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殺我能夠得到金錢得訊息的。”
馬克爾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我是在賞金工會里面找到關於大人您的懸賞訊息的,關於這個賞金的釋出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只能知道釋出者是一個大家族的人,這個賞金令被很多人看到了,他們說大人您所在的地方就是在羅恩鎮的附近。”
“還說您什麼都不會,僅僅是一名有錢的貴族,身邊可能會跟著一名中等騎士的老頭,其他的訊息他們就沒有提供了。”
瓦倫看著眼前的馬克爾,瓦倫基本可以斷定這個傢伙沒有說什麼假話他說得應該絕大部分是真話。
透過馬克爾的話,瓦倫基本上判斷出了先要對自己動手的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弟弟巴位元這個傢伙了。
透過佈置懸賞令的方式來安排人刺殺自己,自己的弟弟還真是有些異想天開呢。
這些去做賞金獵人的傢伙除了那些實力強大的老牌獵人有可能擊殺了自己之外,其他的那些愣頭青要是想殺自己真的還是太難了。
老牌的賞金獵人大多受僱於其他大型貴族,他們的行動很有可能代表的貴族的旨意,一個不慎很有可能引起兩個貴族之間的矛盾。
對於這樣的刺殺貴族的任務,就算價格再高他們都不會觸這個黴頭的,一個不小心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