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跪倒在地上計程車兵眼睛裡面滿滿地都是驚恐,隨著羅伯特大刀的靠近,他的脖頸有出現了新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刀尖的那種冰冰涼涼的感覺,此時的原本站在刀上的血液似乎都已經凝固了,凝固的血液更是增加了那名士兵的緊張,那名士兵害怕地說道:
“大人,我向您保證,我所說的話絕對是一點問題也沒有,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啊,大人。”
“我們從中央大道過來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把手的點,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您要是不信的話,您可以派人回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看到眼前這個傢伙一臉害怕的樣子,羅歐特也大概猜測出來了他話語之中的真偽,大機率來說,這個傢伙所說的應該都是真話,看著他這個樣子,似乎原本的心裡防線全部都已經崩潰了,現在只要羅伯特的手裡面拿著刀,只要自己問什麼,恐怕眼前的這個傢伙都會說的。
“多虧留下了一個軟骨頭。”
留下那一個人也是經過羅伯特考慮的,看著走在前面的人,昂首挺胸,目露精光,雖然時不時回頭看去,但是腳下的步伐看起來並不膽怯,反而是步步生風,步伐穩健,明顯是雖然有些輝昂亂但是並沒有自亂陣腳。
而後面的這個傢伙走路畏畏縮縮,眼神飄忽,步伐也是非常的虛浮,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也就是這個原因,羅伯特才決定先殺走在前面的人好好地震懾一下後面的傢伙,好從後面的這個傢伙的嘴巴里面翹出來有用的資訊。
羅伯特把懷裡面的紙還有筆拿了出來,丟在了地上說道:
“把方舟會的防守佈局,人數還有其他的資訊全都給畫出來標記在上面,別給我刷花樣,你要是花得好,我還能留你一命。”
“要是讓我知道,你戲弄我,我這就給你弄死。”
那名跪倒在地上計程車兵哪裡敢耍什麼花樣,他用自己顫抖的聲音說道:
“大人可千萬不要殺我,您的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又有什麼膽子敢耍花樣呢,您說是吧,只要您能留我一命我幹什麼都行!”
說著他就要跪下去,羅伯特的刀微微發力,讓他原本要跪下的身體立馬又直立的起來,羅伯特惡狠狠地說道:“趕緊寫,別給我耍花樣。”
這下他才徹底老實了,用手中的羽毛筆開始對著紙上寫寫畫畫,想要把所有的資訊全都給記錄下來,羅伯特看著上面的紙張,對於上面的資訊也是知曉了一個大概。
他也安排其他的人手去攔截另一邊報信的人,從他們的口中,羅伯特的人也會得到一份關於這裡防禦資訊的圖紙,兩個一對比便可以知道這份圖紙到底有沒有問題了。
羅伯特看了一眼他已經寫好了的圖紙,上下打量的一眼,該有的資訊全都寫上了,關於軍隊的名稱,領隊,軍隊的數量還有大概的人數全都標註了出來,羅伯特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身邊計程車兵說道:
“把這個紙張交給瓦倫大人,我們所有的人準備在中央大道地方軍隊的身後發動襲擊,所有準備集合。”
“是!”
羅伯特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方舟會計程車兵,手中的大刀緩緩抬起,那名士兵的眼睛裡面充滿了驚恐,他張大了自己的嘴巴,嘴巴里面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腦袋就軲轆一下子滾了下來。
羅伯特甩了一下韁繩轉身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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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正面戰場並不知道,方舟會所派遣出去的信使已經被攔截了下來,隨著大量箭矢的射擊使得方舟會的人的陣型不斷地向中間聚攏如同一個龜殼一般看的出來,他們這樣子幹得目的應該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等著援軍的到來。
此時,那張紙條也被送到了瓦倫的面前,瓦倫緩緩開啟了紙條,看到了紙條上面的防守佈局的資訊,上面的兵力情況全都被標註了出來。
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瓦倫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瓦倫笑著把紙條放到的了一邊說道:“這些方舟會計程車兵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嗎?他們最後的希望也已經被破滅了。”
瓦倫對著一旁的薩布蒂娜說道:“薩布蒂娜,告訴羅斯還有傑尼斯他們準備最後的進攻吧,別想著叫上援軍一網打盡了,他們的防備的資訊我們已經掌握了,直接把他們擊潰,我們沿著上面的據點一個接著一個的搗毀就可以了。”
薩布蒂娜真正地行了一個禮說道:
“遵命大人。”
傑尼斯還有羅斯在聽到薩布蒂娜的話之後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們自己也覺得在這裡纏鬥的時間實在是有點太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