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岳飛趕到襄陽時,只見一片淒涼,廳堂中只剩下少數幾個人,劉表顯得極為狼狽。
劉表現狀讓人憐憫,披頭散髮地守在空落落的大廳 。
他深知荊州的命運即將迎來巨大變化,內心複雜難言。
劉表終究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猛地直視眼前的蔡瑁:“蔡瑁!”
蔡瑁聽到呼喚,身體一陣發顫:完了,這一刻終於還是來了。
劉表用沙啞的聲音說:“十幾萬大軍啊,你東跑西竄,在還沒有正面對戰的情況下便已損失了幾萬人!”
面對指責,蔡瑁立刻為自己辯解。
他早已準備好藉口:“主公,這不完全怪屬下。
是黃祖的過錯。
若非他敗退,使其子黃射一路逃往江陵,讓襄陽一帶門戶大開,敵人怎麼會有機可乘呢?更別提,要是韓玄沒有臨陣脫逃,荊襄古道上的部隊怎麼會出現混亂呢?”
蔡瑁的意思簡單明瞭:不是我犯的錯,全是別人!
順便也提醒劉表一下:
老領導,之前您可是被薛仁貴嚇到硯山差點沒命了呢!如果不是您當時催促我緊急回防,哪會弄得十萬大軍如此混亂?
劉表沉默良久後,說道:“將部隊全撤入城內,派遣使者前往益州找劉焉、江東請劉繇求援,他們如願出兵相助,我可以割武陵或者長沙作為報答。”
此時劉表眼眶赤紅,怒喝聲迴響於整個大帳之中。
袁術眼下和孫堅正在交手,儘管現在上風稍佔優勢但也未見勝負立現。
在荊州周邊還有能力來幫他的恐怕就只剩下益州的劉焉與揚州的劉繇罷了。
不過……
據說劉焉目前身患重病臥床不起;
至於劉繇則優柔寡斷,名義上的揚州牧實際上只守著一個小小的地區而已。
劉表也在心中盤旋:不知道這樣的條件能否真的吸引他們。
然而事已至此,這已成為唯一的出路,無論如何,劉表也要孤注一擲!
咦?
“又是最後的努力”
,這幾個字眼,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像先前他也因為調軍等袁術平息戰鬥之時,就已說過類似的話語。
但此刻他只能搖頭,不再多慮。
轉瞬間,襄陽城頓時熱鬧起來。
士兵忙碌地製作防禦裝備。
有的從市民家中取走坑水混雜的液體——待敵軍攻城時,把這些滾燙的人類廢液潑灑下來,一旦沾上敵軍定會使之致命。
並不是因高溫而死亡,而是由於感染了糞水細菌最終喪命。
相較而言,百姓們的行為更加實際,那就是逃!只要城門沒有緊閉就立即遠逃。
有百姓覺得外出同樣危險,選擇老實留在城裡。
世家大族則全部乖乖龜縮在家裡——他們並不懼張易的威脅。
即使破城之後,應該不會對他們有所行動。
對不想臣服張易的家族,則準備行囊。
一旦失城,可以向西進巴蜀、向東去江東或向北奔赴袁紹那裡尋求庇護。
有人可能提到袁術,但他打仗正忙,誰又知道戰爭何時會結束?去了反而可能要求他們支援物資、糧餉,太麻煩了。
想明白這一切的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了袁紹!襄陽城終究還是選擇了封鎖城門。
面對城外蜂擁而來的數萬大軍,劉表終究沒能抵擋住壓力,下達了封城令,禁止任何人進出。
岳飛帶領著三萬餘兵力駐紮在襄陽西面十里處,切斷襄陽的糧道,嚴防任何可能的襲擊。
襄江戰場上撤退後,荀攸迅速率領一萬八千人渡過江面直奔硯山,並與薛仁貴合兵一處。
同時,李儒也順利抵達了臨沮。
此時,襄陽被層層圍困於 !
“主公,這……”
江陵城外,劉伯溫握著手中的信件,滿臉震驚,抬眼望著前方的張易,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怎麼了?”
張易帶著微笑說道,並接過了劉伯溫手裡的信件。
剛剛他剛送走徐庶。
今天龔都和傅彤運回了糧食,張易讓他們返回,留下運輸士兵,交給徐庶及魏延統率下的三千白虎軍,前往江夏郡。
“主公是什麼時候把李儒收入麾下的?”
劉伯溫終於打破沉默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