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人,我是董相國飛熊軍的副將,請您顧念相國的情面,放過我如何?”郭汜努力壓抑怒火,語氣溫和地請求道。
由於董卓對張易的好感眾所周知,郭汜雖不滿但不得不顧及主上的尊嚴。
飛熊軍的確聲名遠揚。儘管董卓性格殘忍,飛熊軍的確是當世罕見的精銳之師!
歷史上,它作為三國首個特戰力量,助力董卓佔據中原,控制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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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各路英雄共討董卓之時,董卓憑藉這支精兵屢建奇功。根據歷史記錄,飛熊軍中計程車兵體能強大,能負荷五百斤且一天可行七百里。
“飛熊軍早有所聞,只是未能相見感到遺憾。”張易說道,儘管口中這樣說,他麾下的背嵬軍絲毫不遜色,何況他手下還有專克騎兵的陌刀營。
“以前如果冒犯於我,你今天或許小命難保!不過看在董相國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則難饒!”
張易笑著說道,隨即用力一擲,把郭汜丟到地面,滑行了好幾步。
郭汜口中噴血,跌得不輕。
“給我滾!”
張易冷冷地命令。
郭汜望向張易,沉默無語,由身邊計程車卒攙扶離開了現場。
對於可能的報復,張易並不憂慮。他身為南陽太守,統領著數千精英兵馬;
與董卓關係密切,甚至董卓將其視為侄子般的親人;他還因為發明了高效的農具而聞名於世,得到了洛陽百姓的認可和支援。
相比之下,郭汜身為李傕的副將,何以有理由和資本去怨恨張易呢?
“府君來了!”張遼見狀立刻迎上前,敬禮問候。他雖僅是一名校尉,但面對這位權高權重的府君時,顯得更加謙遜。
“文遠太客氣了,你之前不顧個人安危欲要保護我,這份情誼我會永遠銘記心中!”
張易讚揚說,而張遼的面頰上則顯現出一抹紅暈,心中回味著剛才張易僅憑一人之力就將郭汜提了起來的震撼一幕。
“屬下考慮失當了,想來張府君領軍擊敗了孫堅和袁術,武藝必定非同凡響,一個小小的郭汜自然無法威脅到府君了。”
“嗨,無論怎樣,你站出來就已經是個英雄。只要是英雄,我都願意認識,文遠,如果願意的話,一起去那邊的客棧喝一杯如何?”
張易微笑著說道,順手朝不遠處的客棧示意。
張遼略顯猶豫,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將士:“府君邀請,我自然不能推辭!”
“太好了,我們走吧!”
張易笑著說,拉著張遼的胳膊向客棧走去,將馬交給小廝後,帶著張遼進入了客棧,選了個窗邊的位置坐下。
見到張遼恭恭敬敬地跪坐,張易放棄了盤腿的想法,規矩地跪坐了下來。
“來,文遠,聽說你力大無窮,我很敬佩,讓我們乾一杯吧!”
張易舉起酒杯笑道。張遼見狀連忙端杯應道:“府君過獎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怎能勞煩府君敬酒?這杯,該由我來敬府君!”
“哎呀,這話不對頭了。今天我們在這喝酒,自然不需要顧及身份地位。你我是朋友,互相敬酒正是理所當然的。”
張易一本正經地說著,手中的酒杯和張遼的輕碰一聲,隨後一飲而盡。
張易敏銳地捕捉到了張遼眼中的一絲感動。
酒過一場後,張易達到了自己的第一個目的——拉近與張遼的關係。隨即開始了他的第二階段。
“文遠,如果沒有弄錯的話,你是雁門的吧?你家族出自聶氏!”
第二階段,讚美開始。
“府君竟知道張遼家世?”
張遼驚道。儘管張易剛才強調不要顧忌身份等級,但張遼仍然口稱“府君”。
張遼心裡也有點摸不著頭腦。他原以為張易不過是看中了他的英勇想要結交,沒想到這個張雲驥竟然一口說出了他的家史。
“我曾在幷州陪同父親時聽說過,在雁門有一勇者,名張遼張文遠,曾組織人馬抵禦外侮!”
“剛才聽到郭汜提你的名字,我立刻就想到了雁門張遼,特意留步希望能幫助你擺脫與郭汜的糾葛!”
“果不其然,文遠,就是那位一心忠君愛國的雁門張遼嗎!”
“府君太過抬舉我了……”
張遼臉頰微微泛紅。聽到張易稱讚自己忠君報國……感覺太高看他了。
他最初的心思只是為了保護雁門的百姓,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