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談運籌帷幄、策劃良方,他也自知比不上劉伯溫。但在理財方面,無論誰人都難出其右!
“好!各位同僚,讓我們同舟共濟,共創偉業!”張易豪情萬丈地高聲說道,目標已定,動力滿滿。
隨後,沈萬三觀察著張易,經過片刻遲疑後上前道:“主公年紀已然不輕,身邊卻無一人服侍左右。我們先前搜查張忠府邸時,救下了他府中的一個女孩,這名女子姿容出眾,堪稱絕色,為南陽稀有之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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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現為孤身,無依靠無親屬,下屬冒昧,已將其安置到太守府,專門照應主公的日常起居。”沈萬三俯身敬稟道。
未待張易發話,門前已有一位老人被攙扶著步入,一邊的張德扶著他前行。“少爺勿怪沈先生,這其實是我的提議。”老者張伯緩步而進,先為事情解釋開來。
“張伯。”張易即刻站起身,尊敬地問候這位年邁的長者。
張伯雖然是張氏家族的一名奴僕,但卻同張易的祖父一道長大,如同至親兄弟一般。張易的父親張諮父母早逝,是張伯一手將其撫養成人,而眼前的張德則是張伯之孫。
“少爺,你弟弟鵬舉十五歲時就已經成家立業,而您也該找個陪伴。我是擅自作主了,懇請少爺勿怪。”張伯喘息間道出,年事已高,他只希望能見證張易迎娶新娘的一幕。
由於肩負張氏後代繁榮昌盛的責任,張易不僅身懷婚約,而且娶妻一事迫在眉睫。然而擴大家族並非只有娶妻那麼簡單,這也成為了擺在他面前的一個重要任務。
“張伯這話重了。收個妾而已,何須如此掛念,您於我是尊長,並不是僕從。”張易溫和地說。
“少爺此話說錯了,不論年少或是垂暮,老奴始終是張家的家奴。我唯一的願望就是看著少爺完婚,然後地下有知時,能告訴太老爺新嫁來的奶奶模樣如何。”張伯笑著說。
眾人聽後都默默低首,此話題過於沉重。
張易欲轉換主題,便轉向岳飛詢問:“鵬舉,聽說你在十六歲時就已娶妻?如今……”
“回主君,確實如您所說,卑職已經有兩個子女,分別叫岳雲和嶽雷,他們都才十歲。”岳飛恭敬回應。
岳雲的名字讓張易心中一動——果然是名不虛傳,將來岳雲定會成為英勇無敵、雙拳開山般的英雄將領。
“那麼,嶽將軍在南陽已經安定,應該儘快將家眷迎接至此才是。”
“主公不必憂心,卑職已在昨天派出親隨前去迎接家眷。”
見到張易這般關心自己的家人,岳飛心裡很是感激。
接著,張易目光轉到薛仁貴那裡,“仁貴是否也有家室了呢?”
張易望著薛仁貴的眼神透露出期待之情——因為薛丁山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大將!
“啟稟主君,卑職同樣成家,並住在宛城中。”薛仁貴答道。
“只是卑職結褵時日尚短,孩子也才兩歲,兒子名為薛訥,表字丁山,女兒名喚薛瑩,表字金蓮。”薛仁貴面帶笑容地介紹了自己的孩子們。
“才兩歲就有了表字?”張易露出好奇的神色問道。
薛仁貴輕笑道:“常年在外,不知哪日會戰死疆場,索性先為孩子取好了表字。”
張易聽罷輕輕點頭,心想:按道理男人二十歲才會有表字,他自己不就是十六歲時就已經有了表字嗎。看來薛仁貴為孩子們早早準備,也有其道理。
十歲的岳雲和兩歲的薛丁山,都是張易麾下的佼佼者!
在一番交流與酒宴之後,大家各自回家。這酒雖說並不強烈,甚至還帶點酸澀味,但喝多了同樣令人沉醉。
張德扶著有些微醺的張易回到後院。一進門便有一位丫鬟上前迎接,並接過扶著張易的任務。後院對張德來說可是禁地,他只能停留在前面區域。
進了房間後,一名打扮頗為講究的女子手託銅盆走了進來。她與普通丫鬟相比,在穿著和地位上顯然高出一頭。
“你是什麼人?”張易飲了一口水,感覺清醒了許多,開口詢問道。
女子聽聞,微微抬眸:“妾身姓鄒名玉兒,來自宛城,剛入府不久。”聲音低柔,略顯羞澀。
張易凝視著眼前的佳人,一時間呆住了。他見過的 雖多,但無人能及這位鄒玉兒之美。
眼前所見的是:她身穿淡雅明亮的黃色長裙,黑亮如瀑布般的秀髮披在肩頭,素顏清麗,無一絲粉飾,卻是天生麗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