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魂落魄的回到住處,卻見門外圍著一群人。
當看清對方是誰的時候,李昕媛拔腿就想跑。
剛按下電梯想要跑進去,就被那群男人給抓住。
“你跑你跑啊!我看你能往哪裡跑!”男人面色兇狠地瞪著李昕媛,用力的撕扯著她的頭髮。
“你們幹什麼?快點放開我!”李昕媛用力的掙扎。
“知不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李昕媛你害得我們那麼慘!”男人面色猙獰,眼神兇狠地瞪著李昕媛。
李昕媛毫不示弱的回瞪過去:“你們找我做什麼?我做了什麼?!”
“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另外一個男人冷冷開口:“你明明有病還故意傳染給我們!你這個賤人害得我們那麼慘。”
李昕媛一愣,剛才還憤怒不已,聽到他的話瞬間變得心虛。
“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你們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大聲的警告。
三個男人非但沒有放手,其中一個還用力的掐住他的脖頸。
“報警?你還敢報警?!你倒是報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做的那些骯髒事。”
李昕媛緊緊咬著唇,她當然不敢報警。一旦報警了就代表自己身體的問題就會公之於眾。
他好不容易靠著賣厲宴池和何以棠的照片,跟厲振風要了100萬,租了一套合適的小區,住了下來。
現在她跟周圍的鄰居相處的也不錯,見面了也會點頭打聲招呼。
要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有這種病,她還怎麼在這裡生活下去?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李昕媛惡狠狠的問道。
三人冷哼一聲:“先進去,咱們好好聊!”
李昕媛眼眸一暗,料想他們也不敢對自己下毒手,於是開啟門,進了房間。
“你這個賤人,自己住那麼好的房子,竟然還將我們害得那麼慘!”看到房間裡的裝修,幾人心裡憤怒不已。
“該不會是你專門出來做雞的吧?睡的男人太多,所以才會得了那種病!”
李昕媛:“房子是租的。你們想說什麼就快點說,要不然就離開。”
三人聞言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還將腿搭在茶几上面。
“你害得我們得了那種髒病,必須得給我們醫療費!”
“沒錯,現在我們都沒臉見人,連家都不敢回。”
“必須得給我們每人100萬!不然咱們仨拉著你一起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這輩子算是已經毀了!”
“每人100萬?三人就是300萬?我哪裡有那麼多錢?”李昕媛不由的拔高聲音,滿臉的怒意:“當初我可沒逼你們跟我上床!還是你們自己先招惹的我,現在卻又將所有的過錯推到我的身上,憑什麼?!”
李昕媛一臉鄙夷,當初自己發現感染了這種病之後,一度消沉不已。
經常在酒吧買醉,然後認識了這三個人。
要不是他們挑逗自己,李昕媛怎麼可能會跟他們玩?
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誰也不能怪誰。
三人聞言憤怒不已,捏著拳頭的手青筋直爆,彷彿要一拳打在李昕媛身上。
“我不管,你必須得賠償我們,不然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你!”
李昕媛嗤笑一聲,反正她得了那病,如今又被和家人拒絕相認,心灰意冷怪不得跟他們仨同歸於盡。
忽然她就轉念一想,自己過得那麼辛苦,憑什麼何以棠能逍遙自在?
她雙眸一轉,忽的看向三人:“你們幫我做成一件事,我就給你們錢。”
三人互看一眼:“什麼事?”
李昕媛勾唇一笑,眼中閃過陰冷的狠意。
過年這一天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好不熱鬧。
何以棠和厲宴池跟何家,楚家一起過年。
大家聚在一起,聊著天,喝著茶。
“你們的婚事也要商量商量,要不過了年就把婚事定下?”楚外婆笑眯眯的說道。
對於厲宴池她是很滿意的,畢竟模樣能力樣樣不差,又對何以棠這樣好,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好孩子。
楚玉雅聞言笑容微頓:“先談著先嘛,以棠還在讀書,不著急。”
她剛認回來的女兒,那麼快就要訂婚,嫁人,她如何捨得?
“你媽說的對,你們兩個先談著物件,等過個幾年,以棠大學畢業了再結婚。”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