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二十多年了,你還耿耿於懷呢?
這些魔族當真就這麼記仇?
“這個,沒見過,即便是土系天賦的人,也不會直接上。”鶴桃搖頭。
她當然是不會承認的。
只要自己不暴露,那這淆惑就算再找一千年,也找不到自己的。
鶴桃詢問海蜃,為什麼這魔族這麼記仇?
海蜃一副看傻子的樣子看鶴桃。
“魔族只要不被殺死,那壽命自然是接近無限,別說二十年,就算是過了二百年的事前,也跟幾天前的事情一樣,再加上魔族很愛面子,虛榮心很強,被人下了面子,別說是幾十年,就算是千年萬年,也能想起來。”
鶴桃聽到這話,也算是瞭解了。
因為人族也有這種時候。
比如她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會回想起以前自己犯傻的時候,那個時候就算只有自己一個人,也是會尷尬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麼一代入,鶴桃也算是瞭解為什麼魔族這麼記仇了。
淆惑在仙音宗的弟子面前耍酷,結果被自己一腳踹飛了,這種事情確實很丟人。
只要那幾個弟子還活著,自己被人族踹飛的事情就還有人記得。
一想到這種事情,那肯定就會紅溫。
現在鶴桃倒是有些瞭解淆惑為什麼過了二十多年還想找自己了。
因為按照人族的年紀,自己還能活個七八十年上百年也不一定。
又到了半月一查的時間。
只是這次鶴桃看到的不是九陽宗的弟子,而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
他看上去近四十歲的骨齡,但並沒有像盛靈曄一樣蓄鬍子。
並且他的面相看上去有些眼熟,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當然,這是他偽裝下的臉。
對方竟然也做了偽裝,還偽裝成一個金丹初期的年輕弟子。
這是碰到同行了?
景延看著眼前這個散修,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主要是他軟磨硬泡,終於從陸朝生的口中知道了那位故人的居所,因此就自己來看看了。
景延像是那些弟子一樣正常詢問一些事情。
鶴桃也對答如流。
“在下景延,不知前輩叫什麼名字,為何一個人居住在這種深山中?”景延詢問。
“江通,只是自由慣了,且我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所以就在這裡定居下了。”鶴桃把那個散修的名字說了。
景延?
景這個姓氏,好像九陽宗的掌門都是這個姓氏。
畢竟九陽宗曾經是九陽國的景家,是從一個家族成為一大宗門的。
因此九陽宗的掌門都姓景。
既然他叫景延,那不是九陽宗的掌門也必然是九陽宗的高層了。
這種大人物親自前來,做什麼啊?
總不能是來請她吃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