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四季魔蜥還沒落地,就先走了一會兒。
幾個懸壺宗的弟子圍著它的屍體進行解剖研究時不時發出幾聲痴漢一樣的笑容。
鶴桃看著這群變態,忍不住後背發涼。
實在是這群學醫的,真的都很變態。
懸壺宗的弟子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木系天賦,為了和靈草之間達成共鳴,更能發揮靈草的藥效。
至於剩下那一二十則是火系天賦,火系天賦對於淬鍊丹藥的火候也掌握得比一般人好。
對於懸壺宗來說,最好的天賦就是火木雙系天賦。
可火木雙系天賦卻不容易出現,很容易因為天賦不平衡而成為廢人。
畢竟火剋制木系,一般這個孩子就算真的是火木雙系天賦,在隨著這個孩子長大之後,木系天賦也會逐漸被火系吞噬。
最後成為火系單天賦者。
所以像是這種火木雙系或者水火雙系,對於修煉來說,完全沒有一點好處。
雙系最好的就是風火雙系,或者土木雙系,別的雙系完全就是修煉路上的絆腳石。
所以陸朝蕁這個水火雙系的修仙者能衝到化神期以上,並且斬殺魔王,這種光聽聽就覺得和故事一樣的存在,真是太可怕了。
還好鶴桃並不是和這種牛皮的人一起修煉,不然真的很打擊人啊。
明明是廢天賦,卻修煉得比誰都厲害。
鶴桃收回思緒看著前面的那堆懸壺宗的弟子,就繞開了。
很顯然從剛剛這些懸壺宗弟子的動作來看,現在懸壺宗的掌門已經不像是白扒皮那樣只知道逮著一個人薅了。
這些懸壺宗的弟子很顯然是有戰鬥員的,不然還真不敢來這種地方。
一想到那個時候白靄逮著她兩個人就勇闖魔城,現在想想她們真是瘋了。
自己竟然真的信了白扒皮的邪。
想到這裡,鶴桃繞開了,越遠越好,絕對不要再和這些懸壺宗的弟子遇到了。
一看到懸壺宗的弟子,鶴桃就會想到那段被白靄壓榨的時間。
要是可以,他們一輩子都不要再見。
鶴桃是繞了遠路,而懸壺宗的那群弟子卻在竊竊私語。
“這頭四季魔蜥身上有傷,並且看傷的形成,是剛被人踢過來的。”其中一人指著皮下發紅的地方和身邊的人解釋。
“會不會是魔族?”另外一個人發言,在這種地方除了他們懸壺宗的哪裡還有人?
“不會,魔獸不會攻擊魔族,更不要說四季魔蜥如今正在冬眠,更不可能爬出來,應該是有人踩空了,這魔蜥攻擊才會被踢過來。”一開始的那個人搖搖頭。
說完這話就看向魔蜥飛過來的方向。
能飛到這裡來,說明那個人距離他們並不算遠,可他們完全沒有發現對方的氣息。
到底是什麼人,且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
“這個地方還有人族?不可能吧,雪原除了咱們,還有誰?”周圍幾人也警惕起來,他們感覺不到對方,萬一對方攻擊他們怎麼辦?
“會不會是天福教的人?”有人提出了想法。
若是天福教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天福教的人看他們宗門的人不順眼,只要看到不可能不上來為難。
“有可能,總之先警戒。”帶頭的人也覺得很有可能,立馬讓人按隊形警戒,這才往前走。
此時的鶴桃自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貼上天福教的標貼。
不過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
反正天福教的人以為她是宗門的人,兩頭不是自己人,這種情況鶴桃也不介意。
鶴桃看看時間差不多,就去挖了冰搭了一個冰屋。
以前看影片的時候就見過冰屋,但她還沒住過呢。
進入冰屋之後,鶴桃先把冰屋用靈力加固,這樣屋裡什麼溫度冰塊都不會融化。
她把傢俱什麼都全都佈置了一番,這才舒坦的躺下。
“你搞這麼齊全,要在這裡住幾年?”海蜃看著她連裝飾都掛上了,就知道鶴桃絕對不是住一天的節奏。
“兩年。”鶴桃老實回答。
住兩年然後去魔城,把海蜃放魔城她就回去看香香,剛好過了五年。
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海蜃一聽這話就知道會這樣。
鶴桃真的很沒有時間觀念。
要說以前海蜃還會覺得自己能熬死鶴桃,但現在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