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此時好像一個在欺負良家少男的惡棍。
霍玉山的臉被鶴桃扯得火辣辣的疼,立馬求饒:“記住了,我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但老師或者院長問起,我要怎麼回答?”
“你就說,陣法的靈訣有問題,啟動陣法之後並沒有讓你我有任何改變,且只是一直在消耗你的靈力,等到靈力耗盡後陣法就自動消失了。”鶴桃鬆開霍玉山的臉,滿意的看著霍玉山臉上對稱的紅暈。
反正這種血戰陣已經有幾百年沒人開過了,到底是如何,誰也不知道。
畢竟誰也不敢再開一個研究研究,既然不能研究陣法,那就只能研究靈訣。
只要認真研究靈訣,那絕對會發現靈訣有問題。
等那群老師院長研究修改好,再教授給學生,那自己不就可以坐享其成?
就不用自己那麼辛苦的去拆分陣法銘文了。
想到這裡,鶴桃就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小機靈鬼。
“這真能行嗎?”霍玉山一邊穿衣服,一邊詢問鶴桃。
在問完後,霍玉山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下意識依靠鶴桃,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但他現在兩邊臉都生疼,他可不能再摧殘自己的臉了。
“能行,畢竟院規第七條:院長和老師不得私自檢視學生記憶,必須經過學生本人同意。”鶴桃點頭。
鶴桃可是把學院的院規全記下了,因為校規不止會成為束縛她的東西,也可以成為束縛別人的東西。
規矩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要利用的。
霍玉山一怔,校規那種東西,誰會認真去看啊,就算看了也不會一條一條的記下。
“行,我聽你的。”霍玉山開口。
只是這次他開了血戰陣,屬於在公共區域使用靈力,也是觸犯了校規。
懲罰那是肯定的。
不知道他會不會被貶去當人奴。
鶴桃看著他憂愁的樣子,也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雖然說著霍玉山被打成人奴她也覺得這霍玉山是活該。
但鶴桃可以確定,霍玉山不會被貶去當人奴。
“你是第一次開陣之後,沒殺死人也沒有被陣法殺死的人,學院不會就這麼送你去當人奴的,就算真的要送你去當人奴,你也加油為自己爭取機會,你不是和雍珹有仇嗎?你去當人奴了,你哥哥的仇可就再也沒機會報了。”
鶴桃說完這話,就把那些輸入靈力的陣法撤掉,失去靈力供應的血戰陣也閃爍幾下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