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獻祭自己復活別人,還是先把罪魁禍首殺死再說。
鶴桃可能是比較狠心的人,因為這些人只是凡人,復活他們對於魔族來說,不過是再殺一遍罷了。
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若是讓鶴桃選擇,鶴桃肯定是覺得復活人族不值得的,除非魔族已經完全覆滅。
不會再有魔族侵擾人族,那鶴桃會選擇以自己的命來換那些枉死凡人的命。
因此像是這種血戰陣既然不能百分百讓對方死亡,憑什麼在戰鬥失敗時還要開陣者的命?
不應該是在開陣者無法殺死對方之後,由陣法來替開陣者進行絞殺嗎?
鶴桃仔細觀察了霍玉山身上的圖紋,確實發現了一點奇怪的跡象。
因為這個圖紋和自己畫的陣法一樣,屬於不管對不對,只要能用就行。
但鶴桃的陣法屬於純靠想象力,並沒什麼依據,確實只要能用就行。
可她在探查這個陣法時,可以確定這個陣法是完整的,並不像自己那樣就是個糊弄陣法。
陣法的銘文和靈力構建都是經過認真思考後才構建成的。
所以鶴桃覺得這陣法所連線人體的銘文就算是血紅色的,也不應該跟炸毛一樣,這明顯是有些短路的感覺。
她手腕上的圖紋並不多,起不到多少參考作用。
那就只能看霍玉山身上的圖紋了。
果然,是有問題。
哪有施展陣法的人被全身覆蓋銘文的?
只有罪人身上才會滿身刺青,也就是說,這個陣法的口訣和步驟有地方反了。
“你知道這個血戰陣的口訣嗎?”鶴桃轉頭看向霍玉山。
以前使用血戰陣的人難道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霍玉山見鶴桃問自己口訣,就把頭瞥到一邊,絲毫不想搭理鶴桃。
鶴桃也不著急。
直接又開了五個陣法給這血戰陣輸送靈力。
再加大輸送靈力後,這血戰陣的控制權漸漸的從霍玉山的身上轉移到了鶴桃的身上。
霍玉山也能感覺到自己正在對這個血戰陣失去控制,臉上立馬出現了震驚。
“鶴桃,你做什麼了?”霍玉山的眼神掃過那些陣法,也意識到鶴桃的心思了。
即便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霍玉山可以肯定,這個陣法的主導權正在往鶴桃的身上去,他漲上來的修為正在一點點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