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桃喝完藥之後,就覺得這藥不對勁,哪有藥辣嘴的?
“味道怎麼樣?”白靄好奇。
“有點辣嘴,其他倒是還好。”鶴桃抿抿嘴,倒也沒那麼難喝。
“這麼牛?我只是碰一下手都掉了一塊皮,你看。”白靄還把手伸到鶴桃的面前,這食指的指腹已經被腐蝕,傷口還翻著白邊,顯然是傷口又泡過水。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就牛了?”鶴桃不解。
“我這傷就是你喝的藥腐蝕傷的,你竟然一點事兒都沒有。”白靄驚奇,也沒瞞著鶴桃。
主要是鶴桃這身體要是不下猛藥,那就得一輩子癱在這床上了。
所以白靄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把那些猛藥都還給鶴桃灌下去了。
要是這個小姑娘死了,那也是她的命,要是這個小姑娘能扛過這些毒性,那身體就能復原。
這幾日,她是看著鶴桃的身體在一點點慢慢的復原,那些猛藥似乎對她一點效果都沒有一樣。
鶴桃此時也意識到這個懸壺宗的掌門給自己喝了什麼。
這完全就是毒藥!
“你為何要害我!”鶴桃質問白靄,這個時間了,她也顧不得什麼尊重不尊重。
要知道自己喝的可是毒藥,自己沒死那是運氣好,要是真的死了怎麼辦?
“我這是救你,這一碗比起你之前喝的那些,都算是清湯寡水了,那些都沒毒死你,這些藥對你來說不就跟喝水一樣嗎?”白靄完全不擔心這碗毒藥能毒死鶴桃。
畢竟她此生研究的最毒最烈最猛的藥已經給鶴桃吃了。
鶴桃不但一點事兒沒有,還逐漸恢復了,那就說明鶴桃的抗毒性直接拉滿了。
像是這樣一個不怕毒的人,她上哪兒找啊?
所以白靄當然是不會讓鶴桃離開的。
“啊?那你也不能給我喝毒藥啊!”鶴桃掙扎,她真的不想喝毒藥。
萬一毒藥喝多了,沒了味覺怎麼辦?
“你那個時候都要死了,是個活死人,沒有這些毒藥,你都活不過來,要在床上躺一輩子。”白靄又伸手給鶴桃搭了搭脈,這才給鶴桃解釋。
鶴桃倒不是不相信白靄的話,畢竟當時那個情況下,她確實只有意識是清醒的,身體完全沒反應了,她連想翻個身都做不到。
所以對於白靄的話,鶴桃是相信的。
但現在她只要好好養著,再過一段時間也就能恢復了。
“所以我得喝多久?”鶴桃忍不住問,天天喝毒藥,她不會成為毒人吧?
“我是大夫,我還能害你不成?”白靄狡辯。
“那還毒醫呢,毒醫不就是專門拿人來實驗嗎?”鶴桃直接就開口了。
雖然在修真界沒見過什麼毒醫,但小說裡可是看過呢。
“毒醫?還有那職業呢?”白靄也有好奇,想到這裡,白靄覺得很不錯。
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毒確實是個好發展,要是有什麼毒能把魔族藥倒了,那人族也不用浴血拼殺。
只是想要毒殺魔族,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這件事確實感覺不符實際,但現在不就有個變數了?
像是眼前這個小姑娘,不就是個毒不死的嗎?
這還愁沒人給她驗毒嗎?
鶴桃接下來每天都要乾幾碗毒藥。
當然,這些藥對於普通人來說確實是毒藥,但對於鶴桃來說就是藥。
喝完這毒藥之後,鶴桃的身體就逐漸好轉了。
身體好了,鶴桃就想離開了,畢竟她現在還是坤靈宗的弟子呢。
當鶴桃知道和自己一起去出任務的人一個都沒活下來時,她就不想回去了。
所有人都死了,她再回去也無濟於事。
並且在所有人的眼中,自己也屬於那個死了的人,估計還是屍骨不全,只要稍微感應一下,都知道自己是掉到裂縫去了。
白靄也是做了很多層防護才去裂縫找藥。
畢竟一些靈礦石也是煉藥需要的藥材。
並且還有很多領礦石都是在這種刁鑽的地方。
思來想去,鶴桃還是在懸壺宗留下了。
白靄倒是想要讓鶴桃當自己的徒弟,但鶴桃不願意,說是去外門掛個外門弟子的身份。
至於辦事還能在白靄身邊辦事。
“為什麼不願意做我徒弟?”白靄很好奇,明明她可是懸壺宗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