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說道:“警察同志,我跟你們說,那個小柳最不對勁了!”
“我總覺得他有問題,你們一定要好好調查調查他!”
“我認識那三個人,我可以帶你們去他們家上門看看!”
羅晨的眼睛一亮,這可是個重要的線索。
他感激地說道:“那真是太感謝您了,大媽!”
“那就麻煩您帶我們去一趟吧。”
於是,在大媽的帶領下,羅晨一行人朝著小柳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街道兩旁的建築顯得破舊而雜亂,牆壁上佈滿了斑駁的痕跡。
窗戶上的玻璃也有不少都破碎了,用塑膠布勉強遮擋著。
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偶爾有幾個路過的人,也都用好奇而又警惕的目光看著他們。
大媽一邊走,一邊還在不停地說著話。
“那個小柳啊,是個外地人,來這兒打工有好幾年了。”
“平時也不怎麼跟人交流,整天板著個臉,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大媽的語氣中充滿了嫌棄。
羅晨只是靜靜地聽著,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
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輕易地對任何人下定論。
大媽腳步匆匆,領著羅晨一行穿梭在狹窄逼仄的街巷裡。
周圍的建築像被歲月揉皺的紙張,破敗不堪。
牆壁上的石灰大片剝落,露出裡面灰暗的磚塊,像是一張張疲憊而滄桑的臉。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溼、腐朽的味道,混合著垃圾的酸臭味,令人作嘔。
頭頂上,密密麻麻的電線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將這片老舊的居民區緊緊籠罩,好像要把這裡的一切都困在這壓抑的氛圍之中。
沒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小柳居住的居民樓前。
這棟樓好像是被隨意堆砌起來的積木,搖搖欲墜。
樓與樓之間的距離近得離譜,幾乎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伸手就能觸碰到對面的牆壁。
樓外還搭建了許多雜亂無章的臨時建築,使得原本就狹窄的空間變得更加擁擠,好像連陽光都難以穿透這層層障礙,灑下一絲溫暖。
大媽熟門熟路地帶著眾人來到一樓的101室門口,抬手用力地拍打著門,嘴裡還大聲喊道:“伍大嬸,在家不?我找你有點事兒!”
“伍大嬸,伍大嬸,開門吶!”
那聲音在這狹小的樓道里迴盪,震得人耳朵生疼。
過了好一會兒,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一位頭髮花白、身形微胖的伍大嬸探出了頭。
她眉頭緊皺,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和不悅,上下打量著眾人,語氣冷淡地問道:“又是你,找我幹啥呀?”
大媽臉上堆滿了笑容,湊上前去說道:“伍大嬸,這不是出大事兒了嘛!”
“警察同志在調查案子,想問問你家租客小柳的事兒。”
“伍大嬸,你家那個租客小柳,住在幾樓來著?
說著,她側身讓開,把身後的羅晨等人讓了出來。
伍大嬸一聽是警察,眼神瞬間變得有些慌亂。
而後,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語氣也變得客氣了許多。
“警察同志,你們好。”
“小柳他……他今天早上搬走了。”
大媽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大聲說道:“你看看,我就說他有問題吧!”
“這肯定是畏罪潛逃了!”
羅晨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理會大媽的話,上前一步,禮貌地問道:“伍大嬸,您能詳細說說他搬走的情況嗎?”
“您知道他搬到哪裡去了嗎?”
“他有沒有說為什麼要搬走?”
伍大嬸嘆了口氣,說道:“他就說不想在這兒幹了,要回老家去。”
“具體去哪兒,我也不知道。”
“我也沒多問,反正房租都結清了,我就把押金退給他了。”
“好像是要坐火車走的。”
周亮在一旁插嘴道:“那他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比如說,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或者帶著什麼特別的東西?”
伍大嬸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他手上包紮著一塊白布,也不知道是咋弄的。”
“他平時話就不多,走的時候也沒說什麼,就把鑰匙還給我,結清了房租就走了。”
“還有,他退房的時候,從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