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地問:“京茹,陸遠真答應了?沒跟你開玩笑吧?”
秦京茹一邊收拾,一邊回著:“是啊,我跟他說我能幫他洗衣服,他就答應了。
還有啊,老太太,你可別老罵人,說人家小畜生多難聽啊。”
“就幫著洗個衣服他就答應了?”秦淮茹還是覺得這事透著股不真實。
賈張氏一聽,臉拉得老長,氣呼呼地說:“我就罵了,他陸遠可不就是個小畜生嘛。
怎麼著,他就答應讓你住一晚,你就開始向著他了?別忘了,誰才是你的親人!”
棒梗眼珠子一轉,在一旁分析道:“媽,該不會是那陸遠見小姨長得漂亮,起了壞心思,所以才破天荒地答應讓小姨住耳房吧?”
秦淮茹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忙勸道:“京茹,你別去陸遠家耳房睡了。
我給你拿張席子,你就在這兒將就著打個地鋪湊合一晚吧。”
秦京茹一聽,頭搖得更厲害了:“不,我就要去陸遠家耳房睡。
我好不容易進趟城,可不想還像在鄉下似的睡地鋪,要是傳回去,不得被人笑話死。
我走了。”說完,拎起行李就往外走。
賈張氏這下可急眼了,扯著嗓子喊:“秦京茹,你給我站住!那陸遠是我們賈家的仇人,你要是敢住他家,以後就別進我們家門!”
秦京茹腳步頓都沒頓,頭也不回地說:“不進就不進!”說完,大步邁出了賈家。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嘴裡罵罵咧咧:“這死丫頭,指定是被那小子灌了迷魂湯了,連我們的話都不聽了。”
秦淮茹站在那兒,心裡也是五味雜陳,忍不住想:“為什麼陸遠願意讓秦京茹住耳房,對我卻這麼冷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