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夾起一塊色澤誘人的紅燒肉,放入口中咬了一口,接著又扒了兩口飯,“哇!太好吃了,這飯怎麼這麼香!”
“香就多吃點。”
於莉看著妹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樣,笑著說道。
“這米,可是專門供給軋鋼廠領導和貴客吃的,價格可不便宜呢!”
陸遠笑著解釋道,他心裡清楚,這些米都來自那神秘的秘境世界。
吃完晚飯,陸遠又在這兒逗留到九點多,才起身告辭回去。
而於海棠則留在姐姐於莉這兒過夜,姐妹倆許久未見,有說不完的貼心話。
陸遠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只見閻埠貴正獨自一人坐在前院,滿臉愁容,似乎在發呆。
閻埠貴一看到陸遠進來,立馬站起身,大聲喊道:“小陸主任,你等一下!”
“三大爺,您找我有什麼事?”
陸遠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閻埠貴。
“你剛才是不是帶著於海棠去找她姐姐了?於莉現在過得怎麼樣?”
閻埠貴抬了抬鼻樑上的眼鏡,一臉關切地問道。
“她過得還不錯。”
陸遠簡單地回答道。
“唉!我當初真不該讓於莉和我兒子離婚!”
閻埠貴重重地嘆了口氣,小聲嘟囔著。
“您這是不喜歡新兒媳婦嗎?”
陸遠滿臉驚訝,心想這轉變也太快了吧,怎麼這麼快就後悔了?
“其實,我喜不喜歡倒沒那麼重要,關鍵是小陸你不喜歡呀!你既不讓她幫你洗衣服,也不讓她幫你做飯。
於莉在的時候多好,既能從你這兒賺點洗衣服的錢,還能跟著蹭口飯吃。”
閻埠貴臉上堆著笑,厚著臉皮說出這番話,心裡盼著陸遠聽了之後能改變主意。
陸遠心裡猛地
“咯噔”
一下,暗自思忖:“這三大爺該不會是察覺到什麼了吧?”
他不動聲色地仔細觀察閻埠貴的表情,見沒什麼異樣,這才鬆了口氣,看來他只是單純地因為於莉走了,沒法再從自己這兒撈好處而感到懊悔罷了。
“以後說不定還有機會。”
陸遠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扔下這麼一句話,就當是給閻埠貴畫了個大餅,然後轉身離開了。
“小陸主任說有機會?!那可太好了!”
閻埠貴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心裡樂開了花。
時光匆匆,一轉眼半個月就過去了。
自從秦淮茹被降職成了學徒工之後,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賈家的日子愈發艱難起來。
傻柱雖說心裡還惦記著接濟寡婦一家,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他的錢大多都花在了聾老太太身上。
也不知道是因為和她感情深厚的
“兒子”
易中海進了監獄,還是因為被撤銷了五保戶的身份,不再像以前那樣受到大院裡鄰居們的敬重,聾老太太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身體狀況也每況愈下,三天兩頭往醫院跑,還得大把大把地吃藥。
以前她還是五保戶的時候,看病吃藥都有國家出錢,可現在只能靠傻柱掏錢了。
傻柱的錢大部分都用在這上面了,自然也就沒錢去接濟賈家了。
“這個死傻柱!都好久沒給我們家送錢送東西了!那個聾老太婆都一大把年紀了,死了就死了唄,還送她去醫院看病,白白浪費錢,把那些錢省下來接濟我們賈家多好!我們賈家可有五口人,還有三個孩子要養呢,他可真是沒腦子,分不清輕重緩急!”
賈張氏坐在家裡,一邊破口大罵,一邊不停地數落著傻柱和聾老太太,心裡滿是不滿和怨恨。
在她看來,傻柱以前接濟賈家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不接濟了就是大錯特錯。
她對聾老太太更是恨得牙癢癢,覺得就是因為聾老太太生病,才把傻柱原本該接濟他們家的錢都花光了。
“現在我們全家都吃不飽肚子,我攢養老錢的計劃更是徹底泡湯了!這可怎麼辦才好!不行,我得趕緊想個辦法改善家裡的生活!”
賈張氏越想越氣,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這窘迫的現狀。
沒多會兒,賈張氏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心裡就冒出了個歪點子。
她思來想去,咬咬牙決定指使棒梗去把聾老太太家的收音機給偷來。
說起這收音機,那可有一番來歷。
兩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