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的人見了,自然是滿心歡喜。
又過了約莫三四十分鐘,陸遠這才騎著腳踏車慢悠悠地回來了。
“可算回來了!這該死的陸遠,再不來,保衛科那些餓壞了的兄弟們怕是都要造反了!”許大茂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點兒。
陸遠推著腳踏車走進中院,瞧見自家房子外頭停著一輛三輪車。
柱子奶奶滿臉笑意地迎了上來,說道:“小陸,你可算回來了。
你瞅瞅這輛三輪車,大小合不合適呀?”
陸遠瞧了瞧,點頭應道:“行,這大小正合適。”
不少鄰居瞧見陸遠家停著三輪車,都好奇得不行。
閻埠貴一家也聞聲趕了過來。
閻埠貴神色間帶著幾分忐忑,小心翼翼地問道:“小陸主任吶,您該不會是打算搬家了吧?”在他心裡,覺著陸遠升職了,確實很有可能搬到條件更好的地方去住。
要是陸遠搬走了,往後自己可就沒機會蹭吃蹭喝了,所以這事他格外上心,還帶著全家人一塊兒來。
要是陸遠真有搬走的打算,他就準備全家一起極力挽留。
“這小畜生要是搬走了,這房子怎麼處理呢?”賈張氏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腦子裡已經開始盤算著房子的事了。
棒梗則滿心不甘,嘴裡嘟囔著:“我還沒報仇呢!就這麼讓他走了可不成。”
秦淮茹心裡頭也滿是失落,暗自想著:“看來我和小陸終究是沒緣分吶。”
陸遠一聽,笑著解釋道:“誰說我要搬家了?我不過是要把幾個箱子還給人家罷了。”這話一出口,眾人反應各異,有人暗自高興,有人則滿心失落。
賈張氏更是忍不住,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陸遠接著說道:“我得找個人幫我搬箱子,誰願意來呀?我給一塊錢報酬!”
話剛落音,閻解方就像生怕被別人搶了先似的,立馬高高舉起手,喊道:“我來幫您!”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叫嚷起來。
“我也能行!”
“我只要七毛錢就行!”
“我五毛就幹!”
陸遠瞧了瞧,說道:“閻解方最先舉手,那就他吧。”閻解方一聽,高興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其他鄰居沒能搶到這掙錢的機會,一個個都滿臉失望。
陸遠開啟耳房的門,帶著閻解方走了進去。
兩人抬起木箱,往三輪車上搬。
鄰居們瞧著閻解方搬了兩隻箱子後,就停下來擦汗,不禁紛紛議論起來。
“也不知道箱子裡裝的什麼,看著還挺沉呢。”
“說不定是什麼寶貝呢。”
許大茂和劉海中相互對視一眼,眼裡滿是興奮的光芒,心裡想著:“箱子這麼沉,裡頭肯定裝了不少金銀珠寶!”
沒多會兒,四個箱子都被搬到了三輪車上。
陸遠用膠帶把箱子牢牢綁好後,大手一揮,喊道:“走吧!”
“給我站住!這三輪車不許走!”
就在一分鐘前,劉海中和許大茂偷偷溜了出去。
這會兒,他們帶著四五個軋鋼廠保衛科的大漢,氣勢洶洶地闖進了院子。
劉海中扯著嗓子大聲喝止道。
“這是怎麼回事?”
“劉海中和許大茂怎麼帶這麼多人來這兒了?”
鄰居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得目瞪口呆,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
閻埠貴趕忙走上前,說道:“老劉,你這是幹什麼呀?小陸主任搬自家東西,能有什麼問題?”
劉海中一聽,立馬不樂意了,雙手叉腰,板著臉說道:“老劉是你能叫的嗎?得叫我劉組長!”他心裡一直嫉恨閻埠貴不願意把於海棠介紹給自己兒子劉光天,這會兒正好藉機當眾讓閻埠貴下不來臺。
閻埠貴一聽,也火了,嘟囔道:“不就是個小官嘛,神氣什麼呀!”
劉海中哪肯罷休,指著三輪車大聲喝道:“來人吶,把箱子開啟,我要檢查!”那模樣,別提多威風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見父親如此風光,也跟著得意起來,在一旁怎麼呼道:“快點開啟箱子,沒聽見我爸說的話嗎?”
柱子奶奶見狀,趕忙走過去,攔住保衛科的人,說道:“就算你是劉組長,也不能隨便檢視人家的私人物品吧!”
劉海中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柱子奶奶可是五保戶,是國家供養、街道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