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聽她這麼一說,心裡稍稍踏實了些,可仍有些不放心,皺著眉頭道:“可萬一,他們查出那舉報信是我寫的,可怎麼收場?”聾老太太眼珠子一轉,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怕什麼,到時候我就說我不識字,是我指使你寫的。
只要寫第二封舉報信的人不被揪出來,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樣,你瞅個空兒,趕緊去見見那人,千叮萬囑,讓他萬事小心。”
“行,那我今兒晚上就去。
實在不行,讓他先出去避避風頭,離開京城一陣子。”易中海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這主意妙!就這麼著吧。”聾老太太滿意地點點頭,眼中滿是算計。
“還有,老太太,那陸遠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今兒這一出,指定是他在背後搗的鬼,給咱們捅了這麼大婁子。
咱可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得想法子好好治治他,出出這口惡氣。”壹大爺易中海目露兇光,恨得牙癢癢。
夜幕悄然降臨,華燈初上。
七點剛過,易中海像個做賊的,偷偷摸摸地推著腳踏車出了四合院。
一路上,他心神不寧,騎一段路就回頭瞅瞅,仿若身後有惡鬼索命。
殊不知,車座下的彈簧盤裡,竟纏著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那毒蛇散發的獨特氣味,引得小狗小黃一路嗅著,遠遠地跟在後面。
與此同時,叄大爺閻埠貴結束了一天的勞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四合院。
走進自家廚房,瞅了一眼鍋裡的紅薯粥和窩窩頭,無奈地搖了搖頭,滿心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