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傻柱心地純善,就是性子太直,遇事不過腦子,三言兩語就能捅婁子。
在這四合院,有五保戶的名分加持,那地位便如同有了堅實的護盾,能護傻柱周全。
一旦柱子奶奶也有了這資格,自己在院裡的威望指定大打折扣。
更要命的是,往後要是自己偏袒傻柱,柱子奶奶從中作梗,那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影響力可就全泡湯了,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願見到的局面。
傻柱眼珠子滴溜一轉,滿臉憤恨地開了口:“還能怎麼辦?照上次的套路來,想法子捏造些事舉報她、誣陷她。
不但得攪黃她的五保戶資格,連她原先那些個福利,也得一併給她薅了。
咱這可不是心狠手辣,實在是她自找的,誰讓她和陸遠那臭小子走得那麼近乎,還膽大包天,拿著上次的舉報信反過來想拿捏咱們,這不是作死嘛!”
“我也覺著傻柱這話在理,”易中海在一旁附和著,臉上的恨意愈發濃烈,“都怪陸遠,要不是他跟著老太婆追查那舉報信的事,我能把腿摔折了,在床上躺那麼久?”說著,他還忍不住揉了揉那條傷腿。
“行,既然你們都這麼想,那就趕緊動手寫舉報信。
不過,可得記著上次的教訓,老易,這次不能再由你出面了,找個靠得住、和咱們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來寫,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到咱們頭上。”聾老太太一錘定音,語氣不容置疑。
易中海忙不迭地點頭:“成,老太太,我這就去安排。
對了,老太太,您上次簽完最後一次名,五保戶資格多久批下來的?”
“差不多一週吧。”聾老太太回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