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裡,於莉滿心委屈,正不知如何是好,恰好碰到陸遠。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說道:“小陸,我想找份工作,你有法子幫我嗎?”那眼神,滿是無助與渴望。
陸遠見她這般模樣,心中一動,爽快地答應道:“好!我會盡力幫你想法子的!”他心裡清楚,若是於莉能工作,往後兩人幽會也能方便許多。
於莉一聽,眼中瞬間燃起希望的火花,她激動地說:“小陸,還是你對我好,謝謝你!你果然無所不能!我應該早點找你的!”
陸遠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湊近於莉,輕聲道:“那今晚…”
於莉像是被火燙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驚慌失措地說:“別!改天吧!”她的臉頰緋紅,顯然還沒從之前的慌亂中完全恢復過來。
第二天,四合院還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棒梗瞧著四下無人,眼珠子滴溜一轉,瞅準時機,像個做賊心虛的小耗子般,迅速將瀉藥偷偷塞進了陸遠家屋簷下掛著的香腸裡頭。
做完這一切,他拍拍胸口,暗自慶幸沒人發覺,而後便若無其事地跑開了。
沒過多會兒,賈張氏那賊溜溜的眼睛就盯上了陸遠家,趁著陸遠出門上班,家裡空無一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麻溜地順走了幾條香腸,那動作熟練得讓人咋舌,彷彿幹這種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邊,棒梗像只歡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走在上學路上,臉上洋溢著按捺不住的得意勁兒,嘴裡還唸唸有詞:“哇哈哈!這下可有那陸遠好受的了,非得拉得他癱倒在地不可,讓他嚐嚐得罪我的下場!”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陸遠捂著肚子,疼得冷汗直冒、虛弱無力的狼狽模樣,想著想著,他忍不住雙手緊緊捂住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那模樣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這孩子怎麼回事?魔怔了?”一位路過的工人瞧見棒梗這怪異的舉動,不禁停下腳步,滿臉擔憂地小聲嘀咕著。
與此同時,紅星軋鋼廠的第三車間內,卻是另一番劍拔弩張的景象。
工人們像往常一樣忙碌地穿梭在機器之間,卻唯獨劉海中顯得格格不入。
自打邁進車間的那一刻起,他就跟根木頭樁子似的,直挺挺地戳在那兒,雙手抱在胸前,眼神冷漠,活脫脫一副監工的派頭,哪還有半分平日裡踏實幹活的模樣。
“我說劉師傅,您這是怎麼啦?怎麼不幹活,跟個電線杆子似的戳這兒幹嘛呢?”旁邊一位工友實在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滿地說道。
劉海中一聽“劉師傅”這仨字,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眼珠子一瞪,沒好氣地回道:“你少管閒事,幹好你自個兒的活兒就行!”
“喲呵!老劉,你今兒個吃槍藥啦?怎麼火氣這麼大呢?”張姓工友也來了脾氣,不甘示弱地嗆聲道。
“張師傅,你還敢跟我這麼頂嘴?哼,待會兒有你後悔的時候!”劉海中臉色鐵青,板著一張臉,那眼神彷彿要吃人一般。
張姓工友剛要張嘴再懟回去,眼角餘光瞥見車間主任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心裡想著讓這劉海中吃癟,立馬嘲諷道:“老劉,主任來了,你有能耐接著在這兒乾站著不幹活!”可誰成想,下一秒他就傻眼了,只見劉海中不但沒動,反而還往前走了兩步,昂首挺胸地直面車間主任,那囂張的氣焰簡直要衝破屋頂。
“劉海中,你站這兒發什麼愣呢?還不麻溜地幹活去,要是耽誤了生產,你擔得起這責任嗎?”車間主任黑著臉,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劉海中跟前,大聲呵斥道。
原來,剛才有人跑去告狀,說劉海中都上班快一個鐘頭了,還在這兒乾耗著,一點活兒都沒幹,這不是耽誤事嘛。
“老趙,你別衝我嚷嚷,這會兒你可管不著我,我現在只聽革委會李主任的吩咐!”劉海中梗著脖子,一點都不示弱,扯著嗓子大聲說道。
“哼,我說老劉,你是不是不想在這兒幹了?要是不想幹,趁早吱聲,我絕不留你!”車間主任看著平日裡老實巴交的劉海中跟換了個人似的,這兩天工作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還敢公然頂撞自己,昨晚差點就動起手來,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氣不打一處來。
“你就等著瞧吧!”劉海中心裡那叫一個憋得慌,恨不得馬上把自己升官的事昭告天下,可一想到李主任的再三叮囑,還是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就在這氣氛緊張得能擦出火花的時候,廠裡的大喇叭突然“滋滋”響了起來,緊接著,廠花於海棠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傳遍了車間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