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婁家的汽車很快裝好了東西,載著婁曉娥緩緩駛離了四合院。
就在這時,閻埠貴悄悄地湊到了陸遠身邊。
他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陸遠,似乎有話要說。
“小陸,以前婁姑娘住在這裡的時候,可是幫你不少忙,尤其是洗衣服這事,她從沒含糊過。現在她走了,你就得自己想辦法了。要不,我幫你物色個人選,幫你分擔一下?”閻埠貴試探著問道。
陸遠聞言,心中一動,他明白閻埠貴話裡的意思。
他朝閻埠貴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後說道:“閻大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確實我現在是需要個人來幫忙洗衣服。
不過這事我還是想慎重考慮一下,畢竟這不是件小事。”
閻埠貴一聽,眼睛一亮,他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兒媳婦於莉。
於莉是個勤快人,家裡家外都是一把好手,洗衣服更是她的拿手。
閻埠貴當即就道:“要不以後讓我家於莉幫你吧。”
“閻大爺,我知道於莉是個手腳麻利、心眼好的人。如果她願意幫我搭把手,洗洗衣服什麼的,那我肯定樂意。不過,這事我們得商量著來,不能強求。
您看,要不您回去問問解成和於莉,要是他們都沒什麼意見,那於莉就來幫我,我每個月給她五塊錢,您看怎麼樣?”
閻埠貴一聽,臉上立刻樂開了花,他拍著陸遠的肩膀,連聲說:“行,行,行!這事準成!於莉那孩子,我瞭解,她肯定願意。再說了五塊錢一個月,這價錢可不低。我這就回去跟他們商量,你等著好訊息吧!”
閻埠貴說完,轉身就要走,卻被一旁的賈張氏給攔住了。
賈張氏一臉的不悅,她瞥著陸遠,酸溜溜地說:“哼,陸遠,你怎麼就不長眼呢?我們賈家在這院子裡住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虧待過你?你現在倒好,洗衣服這事都不找我們,偏偏去找閻家,你這是什麼意思嘛?”
陸遠一聽,他知道賈張氏是個難纏的角色,這事要是處理不好,恐怕又要惹出一堆麻煩。
於是,他趕緊賠笑著說:“賈大媽,您這話可冤枉我了。我這不是想著誰合適就找誰嘛,哪兒有什麼偏心眼?再說了,洗衣服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您別往心裡去了。”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她瞪著陸遠,說道:“什麼?不是大事?你說得輕巧!我們賈家現在困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倒好,有錢給閻家,就沒錢給我們?你這是看不起我們賈家怎麼的?”
秦淮茹見母親越說越離譜,趕緊上前拉住她,低聲勸道:“媽,您就別說了。陸遠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別計較了。”
賈張氏卻不聽勸,她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繼續說道:“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秦淮茹,你去跟陸遠說,洗衣服這事我們要定了!他要是願意給閻家五塊,那給我們四塊八就行!少那兩毛錢,他肯定同意!他要是不同意,看我怎麼對付他!”
秦淮茹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知道賈張氏這是又犯病了,總想著佔點小便宜。
她看了看陸遠,又看了看賈張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時,棒梗從旁邊跑了過來,他一聽奶奶說要對付陸遠,立刻興奮了起來。
他悄悄地對奶奶說:“奶奶,您說得對!陸遠那個傢伙早就該收拾收拾他了!您看,我這還有一包瀉藥呢,要是婁曉娥走了,我們就有機會給他下藥了!到時候看他怎麼收場!”
賈張氏一聽,眼睛裡立刻閃過了一絲狠毒的光芒。
她拍了拍棒梗的頭,說道:“好孫子,奶奶支援你!陸遠就是欠收拾!你放心,奶奶一定會想辦法幫你出這口惡氣的!”
棒梗一聽,更高興得不得了。
他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
然而,他們的話卻被剛好路過的閻解曠給聽到了。
閻解曠一聽賈家也想搶洗衣服的活,立刻氣不打一處來。
他轉身往家裡跑,邊跑邊喊:“爸!不好了!賈家那幫人又想搶我們的生意了!”
閻埠貴一聽兒子這麼說,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趕緊把家裡人都叫到了一起,開了一個小會。
會上,閻埠貴把陸遠想請於莉洗衣服的事情跟家裡人說了。
他話音剛落,閻解曠就迫不及待地插嘴道:“爸!我剛才在外面聽到了!賈老太婆也想讓秦淮茹去幫陸遠洗衣服!還說只要四塊八毛錢就行!我們這可怎麼辦?”
閻埠貴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