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賈張氏轉身大步朝四合院外走去。
棒梗看到奶奶真的去報警了,心裡猛地一緊,但很快就安慰自己,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警察不可能查到自己頭上。
想到這裡,他又放鬆了下來。
“什麼?那老太婆真的去報警了?”
秦淮茹從供銷社買完食用鹽回到四合院,剛一進院就聽到了這個訊息,眉頭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
但事已至此,多想無益,她拿起衣服走到水龍頭旁開始洗衣服。
鄰居們上午都沒什麼事,現在又是春節期間,不用上班,都好奇賈張氏報警後警察會怎麼處理。
於是大部分的鄰居都留在院子裡聊天,等著看結果。
“小陸,你覺得賈張氏的養老錢到底是誰偷的呢?”婁曉娥碰了碰陸遠的手臂,笑著問道。
“除了我們大院裡的‘盜聖’棒梗,還能有誰呢!”陸遠笑著說道。
“哈哈!陸遠,你也認為是棒梗偷的,跟我想的一樣!”一旁的閻解放湊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
“盜聖棒梗?這稱呼真有趣,還挺形象的呢!”於莉嬌笑著說道。
“小陸就是有才,連小偷都能說得這麼風趣!”叄大爺閻埠貴也笑著附和道。
現在,只要陸遠在院子裡,閻家的人總是圍在他的身邊,包括閻埠貴、兒媳婦於莉、小兒子閻解曠等等,他們都很喜歡跟陸遠在一起。
在不遠處洗衣服的秦淮茹聽了這些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她也懷疑是自己兒子棒梗偷的,但聽到鄰居們這麼議論棒梗,她還是有些不高興。
“喂!你們幾個別亂說,我家棒梗是個好孩子,怎麼會偷奶奶的養老錢呢!”秦淮茹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傻柱一聽這訊息,火冒三丈,直接衝出了屋子,拳頭攥得跟鐵疙瘩似的,瞪著眼珠子吼道:“誰再敢說棒梗偷錢,看我不削你!”
這話說得,跟打雷似的,震得周圍人耳朵嗡嗡響。
閻解放是個愛面子的主,一看傻柱這副架勢,心裡頭那股子倔勁就上來了:“明明就是棒梗偷的,我說了他,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
說完他還機靈地往陸遠身後一閃,他知道傻柱雖然橫,但遇上陸遠這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也得掂量掂量。
傻柱一看閻解放躲到了陸遠後頭,更氣不打一處來,就要往上衝:“閻解放,你找死是吧?老子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這時候閻埠貴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隻手不停地擺動著,嘴裡喊著:“別打,別打,大家和和氣氣的多好。”可他卻不敢真的上前去拉架。
正當局勢一觸即發,陸遠悠悠地開了口:“等等,各位,有話好好說。”
陸遠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子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
傻柱一聽是陸遠,那股子衝勁立馬收了幾分,畢竟陸遠在這個院子裡,那是公認的有智謀、有擔當,誰也不想輕易得罪。
“陸遠,你這是要幫閻解放出頭?我可沒招你惹你!”傻柱雖然心裡忌諱,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軟。
陸遠微微一笑,眼神裡透著一股子淡然:“傻柱,你要打閻解放不還是因為閻解放一口咬定是棒梗偷了賈張氏的養老錢,而你堅信不是棒梗所為嗎??”
實際上,傻柱之所以想動手打閻解放,完全是出於被閻解放挑釁後的衝動。
但此刻,陸遠就像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擋在了他和閻解放之間。
如果傻柱真的想動手,那得硬著頭皮從陸遠身邊擠過去,這樣一來勢必會和陸遠發生衝突。
要知道,傻柱心裡頭對陸遠還是存有幾分忌憚的,畢竟陸遠不是那種好惹的角色。
見陸遠開了口,傻柱覺得這正是自己臺階,可以順著他的話下來,不至於在秦姐和那些鄰居面前丟了顏面。
於是傻柱連忙點頭,順著陸遠的話茬說道:“對,就是這麼個理!”
陸遠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把傻柱引入了預設的“坑”中。
於是他繼續說道:“兩位都是堂堂正正的大老爺兒,今兒個又是大年初四,這麼個喜慶的日子,在鄰居們面前動武,實在是有失體面。
要不我們換個文明點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你們看怎麼樣?”
鄰居們一聽,紛紛附和道:“對對,都是鄉里鄉親的,何必動刀動槍呢!”
“還是陸遠會說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