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完妝後的婁曉娥，特意在四合院裡轉了一圈。
她的美麗引起了眾人的驚歎和議論，她聽著這些讚美之詞，心裡美滋滋的。
上午，紅星軋鋼廠內熱鬧非凡，似乎連空氣中都瀰漫著即將發生故事的預兆。
楊廠長，這位平日裡總是笑眯眯，但決策果斷的領導者，今天又要宴請賓客，享受一頓美味的佳餚。
“老楊，今兒個是誰掌勺？”黃老闆一進門就扯著嗓子問道，一臉期待的樣子。
“是黃老闆，今兒個還是傻柱。”楊廠長微笑著回答，眼神中帶著幾分無奈。
“又是傻柱？不是我說，老楊，我能不能換換口味？傻柱那手藝確實不錯，可天天吃那一套，我這嘴巴都快吃出繭子來了。”黃老闆一邊搖頭一邊說道，顯然對傻柱的選單有些膩味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黃老闆。其實我也挺想念小陸師傅那手藝，每次都能給人帶來新鮮感，那菜式多得跟變戲法似的，看得人眼花繚亂，吃得人回味無窮。”楊廠長嘆了口氣，顯然也對小陸師傅的廚藝讚不絕口。
“可不是嘛，小陸師傅那才叫真正的廚藝，每次都能讓人眼前一亮，不像傻柱，永遠都是老三樣，一點新意都沒有。”黃老闆附和道，言語間透露出一絲不滿。
其實楊廠長心裡也明白，客人更喜歡小陸師傅的飯菜，畢竟誰能拒絕那些色香味俱全、花樣百出的美食呢？但是傻柱這個人，雖然有時候腦筋不太靈光，但那股子憨厚和熱情卻真真切切的。
這些年來，無論是廠裡的聚會還是私人的宴請，只要楊廠長一聲令下，傻柱總是二話不說，立刻跑來幫忙，那股子幹勁和熱情，讓楊廠長心裡很是感動。
“唉，傻柱也是個實在人，前段時間他還特地來找我，問我為什麼不讓他掌勺了，那眼神，看得我都心疼。”楊廠長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告訴他，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想著換換口味，結果他當場就表示願意改，那誠懇勁，讓人不忍拒絕。”
黃老闆一聽這話，也忍不住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傻柱這人吧，雖然有時候直了點，但心眼不壞，是個實誠人。”
“所以，我一般是輪流讓他們兩個掌勺，這樣既能讓客人嚐到不同的美味，也能讓傻柱有機會展示自己的手藝。”楊廠長解釋道。
然而，今天黃老闆再次提出了讓小陸師傅掌勺的建議，這讓楊廠長有些為難。
但轉念一想，客人開心最重要，於是只得答應了黃老闆的要求，先給小陸師傅打了個電話，然後又通知傻柱不用過來了。
得知這一訊息後，傻柱的第一反應是愣住了。
他站在第一食堂的廚房裡，手裡拿著剛切好的菜，臉上寫滿了疑惑：“客人不來了？”
趙叔看到傻柱這副模樣，心裡也不是滋味，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也不是不來，就是改讓第五食堂的小陸師傅掌勺了。可能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想讓你休息休息吧。”
傻柱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他心裡明白，趙叔這是在安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