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紅星第一醫院內,秦淮茹正緊張地聽著醫生對棒梗病情的講解。
醫生一番話下來,她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待醫生離開,秦淮茹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她語重心長地對棒梗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調皮呢!你知道剛才醫生怎麼說嗎?那鞭炮要是再離你眼睛近那麼一點點,你這左眼可就保不住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玩鞭炮了!”
棒梗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了憤恨的表情:“媽,都是陸遠那個壞蛋害的!要不是他家的狗成精了,把鞭炮扔到我臉上,我能被炸傷嗎?你和傻柱去找他算賬,讓他賠醫藥費,順便把他家的狗給宰了,燉狗肉給我吃!”
秦淮茹一聽這話,眉頭皺得更緊了:“棒梗,到現在你還想把責任往陸遠和他家狗身上推?你看看你,眼睛都傷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反省,還不知錯悔改?”
秦淮茹對棒梗的話根本不相信,她心裡琢磨著,要是說陸遠扔的鞭炮,那還勉強能信幾分,但說狗扔的鞭炮?這不是明擺著在挑戰她的智商嘛!
“你瞧瞧,你還是不是我親媽?”棒梗一臉委屈,眼眶都紅了,“你怎麼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我呢?”
秦淮茹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明白呢?我現在是在擔心你。”“我不想見到你!”棒梗情緒激動,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傻柱見狀,趕緊出來打圓場:“秦姐,你就別跟一個小孩計較了。他現在受了傷,情緒不穩定,咱們就先別跟他說這些了。”
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病房。
她邊走邊想:“這孩子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得好好管教管教,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傻柱則留在病房裡,安慰著棒梗:“棒梗,你媽也是擔心你,你別跟她置氣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
棒梗雖然心裡還是不服,但也沒再吵鬧。
他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秦淮茹回到家後,心裡還是放心不下小當和槐花,於是讓傻柱在醫院看著棒梗,自己則匆匆趕回家。
醫院病房裡,傻柱躺在旁邊空著的病床上,打算小憩一會兒。
他剛躺下不久,棒梗就嚷嚷開了:“什麼味這麼難聞?傻柱,你能不能別脫鞋?你的腳也太臭了吧!”
傻柱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說:“不脫鞋怎麼睡?你放心,等會兒味道散了,就不臭了。”說著,傻柱還特意把腳舉到鼻子前聞了聞,“其實也沒那麼臭嘛,你聞聞看。”
“我才不聞呢!”棒梗連忙擺手,一臉嫌棄,“你趕緊把鞋穿上,要麼就去外面椅子上睡,我可不想被你的臭腳給燻死!”
傻柱無奈地搖了搖頭:“行行行,你是病人,你最大。我這就去外面椅子上睡,總行了吧?”說著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哼,傻柱,別以為你那點小伎倆能瞞得過我。你對我的那些好,不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想的是如何接近我娘,達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棒梗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