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臉憤懣,站在門口,既不敢貿然闖入,又心有不甘,嘴裡不停地嘀咕:“我倆今早才辦的離婚手續,婁曉娥這娘們兒,趁我到醫院看病的空檔,竟把我那些家當都給卷跑了。
我難道還不能去要回來嗎?”
婁曉娥一聽這話,火冒三丈,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許大茂,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亂扣帽子!我拿走的都是我自個的,還有我孃家暫時寄存在這兒的物件,哪個是你的?”
這時,一位年長的鄰居聞聲趕來,試圖平息這場風波:“許大茂,你要是真覺得婁曉娥動了你的東西,大可以去街道辦反映情況,或者乾脆報警,讓警察同志來處理。但無論如何,動粗可不行!”
許大茂心裡跟明鏡似的,知道婁曉娥拿走的確實都是她的,哪兒敢真去街道辦或是報警。
這年頭,報警也未必能立竿見影,更何況這事本就理虧。
他思來想去,決定採取迂迴戰術——
等婁曉娥出門後,他悄悄溜進屋,把藏著的金銀首飾給“回收”了。
主意一定,許大茂將肩上的扁擔往地上一擲,惡狠狠地瞪著婁曉娥:“婁曉娥,你聽好了,只要是我的東西,哪怕是一粒芝麻,你也休想帶走!”
婁曉娥被許大茂的無賴行徑氣得直咬牙:“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明明不是你的,還死皮賴臉地要搶,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厚顏無恥的!”
她打定主意,從今天起就守在屋子裡,一步不離地看著那些金銀首飾,等陸遠回來再做定奪。
畢竟,有許大茂這隻“餓狼”在暗處虎視眈眈,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另一邊,秦淮茹家也遇到了棘手的事。
今天是棒梗從少管所釋放的日子。
秦淮茹早早地就讓傻柱騎著腳踏車,載著她往少管所趕。
一路上,秦淮茹心裡七上八下,生怕再出什麼岔子。
上次來接棒梗時,因為棒梗又惹了事結果被多關了兩天,這次她可不敢再大意了。
“菩薩保佑,這次一定要順順利利。”秦淮茹雙手合十,閉眼小聲唸叨著,心裡那個忐忑,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傻柱在一旁打趣道:“哎,秦淮茹,你這洋玩意兒可不頂用,棒梗要是真犯了事,你喊破喉嚨,耶穌也救不了他!”
秦淮茹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在傻柱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傻柱,你少說兩句行不行?要是真被你烏鴉嘴說中了,我跟你沒完!”
傻柱疼得齜牙咧嘴,直呼秦淮茹的勁真大,不愧是車間裡的女中豪傑。
好不容易到了少管所,秦淮茹滿心歡喜地提出要接棒梗回家,卻被告知了一個讓她瞬間如墜冰窖的訊息——棒梗已經被別人接走了!
“我家棒梗還小呢,你們怎麼不等大人來接,就讓他一個人走了?”秦淮茹嚇得臉色煞白,聲音都顫抖了。
少管所的獄警解釋道:“有人來接。”
“是不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奶奶?”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急切地問道。
獄警搖了搖頭:“不是,是個禿頂,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
秦淮茹一聽,心如刀絞,眼淚奪眶而出:“完了,完了,我家棒梗肯定是被人販子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