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
星主當然知道測謊儀的威力,現在只有把暗影族也拉下水,讓他失去判斷力才行。星主眼睛一轉說:“我當然知道,不過時空巡邏隊那幫人不講理啊!看到你我在一起,肯定會把你當成同案犯一起抓的。”
黑一哼了一聲,彷彿看透一切的回答:“我看你是想挑撥離間吧!我們又沒穿越時空,他抓我幹什麼?大不了他來抓人的時候,我把你獻出去就行了。說不定還能給我頒個見義勇為獎呢!”
星主見他不上當,也有點著急。這麼一急,還真讓他想出主意來了。說假話那圓球能測,但要是分析存在的可能,不能算是謊話吧!想到這裡笑著說:“我可以再接受一次測謊,別說一個圓球,就是您把圓球用線串上當項鍊掛我脖子上,我都沒意見。”
一句話把黑一說樂了,望遠鏡這邊的林衛華聽後也笑得直咳咳嗽,差點給嗆著。
黑一當然不可能真給他掛滿脖子,只是又重新拿出個新的記憶因子識別器,放在星主的手上。
然後黑一才問:“絕先生,你怎麼知道偷銀河系能量的事是布勳幹得呢?”
星主早就想好該怎麼說了:“黑使者大人,我們半機械人族和時空巡邏隊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是為了爭奪能量,他們會這麼高調的抓人嗎?”
黑一留意觀察識別器的反應,發現沒什麼異常情況才笑著說:“抓人也是你們偷渡在先啊!和能量的事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星主談了口氣說:“這都是藉口知道吧!他們是時空巡邏隊,總不能明目張膽的搶低階文明的能量吧!於是就藉著調查穿越時空案為由,才能進入銀河系啊!再說了,現在的太空掠奪者總部有黑使者大人的五萬特種部隊,為半機械人族保駕護航。可玄使者他們在這嚴密的保護下還是被抓走了,我說了您可別生氣。他們既然能避開你的部隊,抓走玄使者,又為何不能再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偷走銀河系的能量呢?”
“這……”黑一第一次被星主問住了。他特意瞄了一眼識別器,毫無動靜。
旁觀者的林衛華感嘆一句:暗影族雖然科技水平高,但又太過度依靠先進裝置,忽略了個體的智慧。現在的星主明顯是鑽了識別器的空子,玩起了文字遊戲。他現在是分析各種可能,加上類比推理。識別器不可能把這個也歸到撒謊那一類去,不然作戰參謀們就別分析戰場形勢了,一不小心就成說謊者了。這星主還真不簡單啊!看來時空巡邏隊有麻煩了,我得趕緊通知布勳隊長。林衛華沒心情再看下去了,摘下望遠鏡拿起通訊器打給了布勳……
這邊的黑一呢,也終於開始相信星主的話。畢竟玄使者等於是在五萬暗影族精英的保護下被抓的,單單這一點黑一就顏面盡失。他不能承認自己計程車兵無能,自然也要找個替罪羊。可人家時空巡邏隊抓玄使者是“正常執法”,自己不好插手。要想找回場子就只能把髒水往他身上潑!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只要暗影族認為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黑一暗下決心,布勳啊,布勳。不管你是真偷銀河系能量,還是替人背黑鍋。總之一句話,得罪我暗影族就等著倒黴吧!他收回識別器、解開了星主的束縛。然後假意道歉:“星主大人,實在不好意思。可能我的識別器出了故障,造成了這場誤會,還請多多見諒啊。”
星主內心連呸好幾聲,把我捆起來,罵了這麼半天,威脅我放棄去外宇宙,還踹了一腳。最後輕描談寫一句故障、誤會就完了?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等著吧,現在還用的著你們,等我真的到了外宇宙,成為八級文明,第一個滅了你們暗影族。
雙方各懷鬼胎,表面上又裝作很親熱的樣子。勾肩搭背的離開會客廳,去了暗影族的指揮航天器——半宇宙堡壘裡。
再說遠木空間站裡的林衛華,得知星主要陷害時空巡邏隊,馬上和布勳隊長通話:“布隊長,你抓了半機械人族的玄使者是吧!”
“咦?林組長訊息夠靈通的啊!我這邊剛得手不久你就知道了?不會是使用時空之輪跟蹤我了吧!”布勳半開玩笑的說道。
林衛華臉上可沒有絲毫笑意,一本正經的說:“布隊長,我可沒心情和你開玩笑。你是不是還給星主發了一個什麼最後通牒的全息影像?”
“嗯?你真的在監視我?這個都知道!”通訊器那頭的布勳瞪大了眼睛。同時也有些不滿的神情,畢竟他是七級文明,一個五級文明敢監視他,而且還是他的下屬。
林衛華見他誤會了,只好實話實說。把用小秋給的望遠鏡看到、聽見的一切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