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乘風得知秦浩要人去世家要說法,先是詫異。
旋即他很配合給了秦浩五十多人。
他也想看看,這個年輕的爵爺,到底有何氣魄,敢直面門閥世家。
也想知道秦浩未來有沒有資格坐鎮京師府。
而此時。
秦浩已經來到韋家門口。
“韋家主,怎麼大白天開個門需要這麼久,難不成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秦浩等韋家開門後,他才在一旁官兵攙扶下,抖著腿下馬。
這騎馬,一路差點沒給他癲死。
韋正看秦浩帶了足足五十多人過來,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秦浩,刺殺你的事情,不是我們韋家做的!”
韋正黑著臉開口。
秦浩卻淡淡道:“韋家主,我是陛下欽封的男爵,你一個白身,竟敢直呼本爵爺名諱。”
“對本爵爺如此大不敬,你還說你沒有刺殺本爵爺和公主的嫌疑!”
“信不信本爵爺,現在就給你羈押大牢!”
韋正眼看秦浩一個小娃子跟他端架子。
氣的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心裡更恨不得將刺殺秦浩和公主的那個王八蛋千刀萬剮了。
要不是有白痴刺殺秦浩,秦浩豈能借此機會發瘋。
可這件事情,真不是他們韋家做的。
也絕不可能是他們門閥世家所為。
門閥世家沒有那麼傻!
要知道。
大京皇朝。
世家和官員之間都遵循著一個潛規則。
那就是貪官寧可死,都不會殺查案的欽差,或者用刺殺去報復某位官員。
先不說世家之間近親通婚的複雜關係。
僅僅說科舉。
同一年考取進士的官員被稱為“同年”,同一個考官錄取的官員則是“座師”的門生。
這種複雜關係網路使得官員之間心照不宣地遵守一些規則,避免直接衝突。
反之。
相互刺殺會直接引起官員之間的動盪,使得人心不穩。
並且所有世家都明白。
最強大的武裝力量可是皇家。
若是因為他們刺殺皇帝欽封的男爵和公主,引來陛下強勢派兵鎮壓,那他們必死無疑。
所以,只要他們世家做得不算太出格。
皇帝陛下也不會對他們用兵。
因為他們世家有太多官員處於朝堂重要位置,皇帝也不想對他們用兵,那樣會導致朝堂秩序崩壞,各地大亂。
否則宣德帝也就不會那麼頭疼世家問題。
再說了。
世家最清楚,大家都在同一個鍋裡吃飯。
誰能吃到更多,那是本事。
就算皇權鼎盛時候,他們最多是少吃,省著點吃。
但總比把鍋砸了要好。
可無論韋正怎麼解釋,秦浩都聽不進去。
他知道秦浩差點被殺,心裡有氣。
現在只能任由秦浩出氣。
韋正眼看官兵逼近,他態度好很多開口:“秦爵爺,這件事,的確不是我韋家所為。”
秦浩可不管這些,他冷冷道:“是不是你們,搜了就知道。”
“秦爵爺,這裡可是韋家,你確定要進來搜!”
韋正聞言,快要壓不住心裡的怒氣,當場開口質問。
他都將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秦浩居然還不給面子。
這種事情,連韋正都是第一次遇到。
要知道,秦浩和公主被刺殺一事,所有人都在關注。
秦浩這麼大張旗鼓地來韋家,不知道多少官員的探子和下人都在暗處偷偷觀察。
如果今天韋家放任秦浩進去搜查。
那世家的面子何在。
面對怒氣節節攀升的韋正,秦浩臉色也冷下來。
秦浩向前一步,凝視韋正,一字一句道:
“韋家主好大的威風。”
“一句這裡是韋家,就想讓本爵爺退走。”
“你可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你給本爵爺記住!這裡,是大京皇朝,是京師!”
“本爵爺奉命徹查刺殺公主的賊人。”
“你韋家阻攔本爵爺。”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