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伏跪在地,老淚縱橫。
“愛卿,何故如此悲傷?”宣德帝明知故問道。
其實宣德帝在***來御書房之前,秦浩身邊的隱衛提前一步回來彙報。
具體的宣德帝不太清楚。
只知道秦浩酒坊暴露了,還打架了。
楊國公面聖,是想要將此事追究到底,給秦浩安上一個私自釀酒的重罪。
“陛下,微臣外孫秦開智,為維護大京皇朝律法,抓捕違反禁酒令私自大規模釀酒的兇徒,卻反被毆打,身受重傷。”
“而***殿下,卻將微臣外孫抓進大牢,妄圖徇私包庇兇徒,還請陛下明察,為微臣做主。”
“竟有此事?”宣德帝沉聲問:“清瑤,楊國公所言,是否屬實。”
李清瑤點頭:“父皇,確有釀酒和打人事件。”
“但楊國公說得不全面。”
“應是開陽伯之子秦開智以及今年科考的學子張儀,試圖破壞重要軍事裝置,遭受反擊,才有此打人事件。”
開陽伯當即開口:“***殿下,酒坊,怎麼可能是重要軍事裝置。”
“雖說建立酒坊之人是我大兒子。”
“但只要違背大京律法,即便是我兒子,也必須追究到底。”
“莫非就因秦浩幫兇是宰相之子,鄭國公孫子,就能包庇?”
“以我所知,他們私自釀酒,所售名酒白溪和名酒英雄血,兩種名酒,數量巨大,那是嚴重違反大京律法。”
趙如風和鄭國公原本是來助陣***,幫助秦浩脫罪的。
沒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他們這些天還就納悶怎麼沒見過自己兒子和孫子。
可沒想到,兩人居然在幫助秦浩釀酒。
這下可壞了。
他們成了當事人,只要開口求情,那就有徇私舞弊的嫌疑。
當時他們心裡就在罵自家的不孝子。
真以為他們家無所不能了?
連禁酒令都敢無視。
秦浩那是有陛下撐腰,保準不會出事。
你倆呢,跟著作死!
那可能真給自己作死!
兩名世家的刑部官員當即開口:“按照大京律法,私自用糧食釀酒十斤以下,重則三十大板,遊街示眾。”
“私自釀酒超過十斤以上,斬立決。”
趙如風和鄭國公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宣德帝淡淡問:“清瑤,這麼說私自釀酒的人是你的幕府秦浩,以及趙如風和馬迎澤。”
“你可知,禁酒令是朕親自頒佈,王公貴族亦包含在內,公然違背,是殺頭的大罪。”
李清瑤挺起胸膛,朗聲道:“父皇,女兒知道禁酒令,自然不敢違背。”
“但實際情況是,名酒白溪和名酒英雄血,只是一種藥物的副產物。”
“實際情況是秦浩、馬迎澤、趙光年三人,在研究一種能讓受傷士兵提高三成存活率的藥物。”
“如今藥物已經研製成功。”
“試問,如此為國為民的三人。”
“何罪之有!”
此言一出。
翼國公和鄭國公兩人瞪大眼。
其它重要大臣,亦是滿臉不可置信。
宣德帝都因為這則訊息面色凝重。
能提高傷員三成存活率的藥物。
如果真有這種藥物,簡直就是戰爭利器。
那別說什麼禁酒令,就算秦浩三人去賣鐵賣鹽,都沒人管。
其中翼國公第一個開口,語氣緊張,滿臉激動問:“***殿下,此言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