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麼沒禮貌,能在朝會撞柱,一點不像讀書人。”
趙如風絲毫不在意道:“老東西,彼此彼此。”
鄭國公府。
秦浩託人將新酒和英雄血送過去。
送酒之人見到翼國公也在,便道:“翼國公,我家爵爺也給您送有酒,現在送酒之人,已經在路上了。”
翼國公暢快大笑:“哈哈哈哈,好小子,總算想起老夫了。”
說話,他瞥了眼鄭國公:“可不像某個老東西那麼小氣。”
鄭國公氣得牙癢癢,都想給翼國公來一套組合拳。
可當兩人看到新酒晚暮配套的詩詞後,兩人都沉默了。
哪怕他們不是文人,不懂詩詞。
卻也明白那句,終不似,少年遊,有多沉重。
但下一刻,兩人同時舉壇狂飲,笑聲傳遍國公府。
皇宮內。
此次宣德帝雖然被秦浩氣到了。
但秦浩所寫的詞,終究給他很深的感觸。
他品了口新酒晚暮,苦澀入喉,也知自己終究不在年少。
可是大兒子又不爭氣。
真傳給他皇位,他也不放心。
可等他的二兒子,三兒子從邊關回來,怕是要起亂子。
他想起前些日子大兒子說想當此次科舉的主考官。
若是秦浩能因此和兒子結下善緣,也是一件好事。
但想到這裡宣德帝又來氣。
都說了讓大兒子多接觸秦浩,居然現在都還沒去。
秦浩重情義,不喜歡官場那一套。
不提前建立感情,以後怎麼輔佐你。
不行。
宣德帝越想越氣。
“大海,移駕東宮。”宣德帝對海公公道:“還有準備藤條。”
海公公小心翼翼的狐疑問:“陛下,您要藤條做什麼。”
“哼!”宣德帝冷哼:“打太子給朕助助興。”
……
與此同時。
關於商人繳稅後,家中子嗣可以參加科舉一事,迅速由京城朝外輻射。
除了四大門閥世家之外,大大小小商會的話事人都被這則訊息砸蒙了。
不知道多少人激動地直呼皇恩浩蕩。
也不知道多少人,開始朝著京師匯聚。
因為繳稅需要報備,京師商部,便是商稅報備之處。
這就讓戶部很不爽。
明明稅收之事,由他們負責,但商部搶了他們的活兒。
不過戶部官員也不傻。
這可是商稅,誰都沒徵收過,先讓商部去踩坑也不錯。
然而。
還不到一天時間。
更炸裂的來了。
商部和商稅以及商恩令的成功推行。
已經將南人北遷計劃所有前路鋪好。
翌日。
朝堂之上。
趙如風再提南人北遷之事。
正常來說,有四大門閥世家扯皮。
南人北遷之事,絕對沒可能展開細說。
誰想到。
趙如風直接一手死諫。
當時文武百官表情和死了媽一樣。
又來了,他又來了!
而且趙如風一張嘴,絕對是王炸。
“陛下,微臣昨日苦思冥想,認為南人北遷勢在必行。”
“臣這幾日有派人前往南方災區調查。”
“目前雖沒有災民繼續出現傷亡。”
“但災區沒有任何可用建材用於災後重建。”
“即便有從北方運送木材,卻是杯水車薪。”
“而且這麼做,國庫支出之大,早晚會拖垮朝廷。”
“所以臣提議,十五天內,開始南人北遷!”
說完他就等陛下決斷,順便也等世家官員反對。
楊國公昨日剛吃了暗虧,今天怎麼可能讓趙如風得逞。
他走出佇列行禮道:“陛下,臣反對。”
“南人北遷,所需銀兩何止百萬,怕是國庫半年一年的支出,也無法支撐南人北遷。”
“更何況,如今糧食短缺,也沒有足夠糧食供給北遷百姓。”
刑部尚書韋清跟著附和:“陛下,楊國公所言有理。”
兵部尚書張公瑾道:“陛下,楊國公所言有理。”
然後所有世家官員,